從清晨到午間,直到午後,李易才出了坤寧宮。
該交代的,他一股腦都交代了。
陸璃對他做到了這一步,他要還藏著掖著,屬實不像個東西。
“都公,容妃娘娘那邊有動作。”一個太監到李易跟前稟道。
李易抬眸,示意他往下說。
“容妃娘娘不知從哪弄的方子,皇上用了後,很是興起,已經在她那待了三個時辰。”
聞言,李易手摸上了下巴,這娘們不會是給皇帝用了春藥吧?
“奴才今早奉茶的時候,無意聽到容妃娘娘提到皇子一事,且她這兩日一直在服用藥湯,好像是為了助孕。”太監低聲道。
李易眉毛揚了揚,距陸璃侍寢才過去兩天,她倒是立馬急了。
隻是皇子?李易輕笑,溫媱努力那麼久都沒動靜,容妃就好好折騰吧。
以皇帝那副掏空的不行的身板,李易估計,他已經沒了讓女子受孕的能力。
李易給他找的藥都不敢太烈,就怕把他給送走了。
等太監走後,李易讓全德去太醫院傳個話,今後給皇帝的藥膳以溫補為主,免得他讓容妃榨死了。
好歹要留著一口氣在。
然而藥膳的那點固本培元遠遠抵不過皇帝的精氣外泄,在和容妃的房事上,他暈厥了過去。
“都公,皇上要再不節製,非長壽不象。”
太醫診脈救治後,悄悄對李易說道。
太醫說話就是含蓄,哪是非長壽之象,這就是在取死。
“開藥吧,讓皇上多將養將養。”
“下官明白。”
等人都退了,李易進內室看了看皇帝,這麵色虛白的,須知有個詞叫精儘人亡啊。
“娘娘,皇上的情況已經穩定了,但太醫說,需得將養一些日子。”
璿華宮,一宮女到容妃跟前低聲道。
容妃麵色沉沉,一把將杯子擲在地上。
父親傳信讓她儘快懷上龍嗣,但這種情況,她要怎麼懷。
真是個不中用的,連點烈陽散都承受不住。
好在她懷不上,陸璃也彆想,隻要中宮無子,乾坤就未定。
且後麵再謀劃。
“那閩南周氏和鄭家是有仇怨?”
和陸璃猜測的一樣,有第一次,李易是逮著她就欺負。
床榻上,陸璃臉上還有著微褪的紅暈,嬌媚無比,李易看的喉頭一動,隻能轉移著注意力。
要再來一遭,陸璃非得轟他下去。
“宿怨,可謂不死不休,在鄭家得勢後,閩南周氏就舉族遷出了大乾。”陸璃眸色慵懶說道。
“為何是尾指,其中可是有什麼故事?”李易輕撫著陸璃的後背。
“周家族長的大兒子,當年就是被鄭嚴卓砍去的尾指,斷了仕途。”
“不可再亂來。”察覺李易的手在往下,陸璃嗔視他,真是一刻不能安分。
李易嬉笑,把人往懷裡摟了摟,“男兒本色,何況璃兒又這般誘人,換誰能把持住。”
“慣會貧嘴。”
陸璃手捏了捏李易的臉,她是不堪他折騰。
見陸璃沒一會就睡了過去,李易嘴角微揚,將她散到臉上的青絲彆到耳後。
花顏月貌,美的不可方物。
“李公公,南襄侯看上了咱們的生意,這我可應付不了了啊。”
醉春樓,芸娘甩了甩巾帕,表示自己有心無力,這事得李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