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靈瞥著她眉眼間的笑意,暗暗搖頭,彆說一個梁寧汐了,就是來一百個,也彆想勸動小姐放棄李易。
這何止情根深種啊。
在蕭圳的保護下,蕭清月的小院一片安寧,但外界,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儒生奔逃,安荊伯被抓,唐家和周任時閉門不出,官員們見此情形,徹底沒了抗旨的心。
遷都就遷都吧,由著太後去折騰,功過反正也是她承擔,他們何必為此丟命。
紫京城一時安靜了下來。
“我背後真的沒人指使,都是為了誆騙你。”安荊伯嘴角流著血水,有氣無力道。
“再上二十鞭。”溫方祁漠然開口。
“你為什麼就是不信!我真沒有在保誰!!!”
安荊伯腸子都悔青了,隨口的一句話,竟然牽扯進某樁大事件裡,看溫方祁這樣子,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不會罷手。
可他能招出誰?
早知道就同意遷都,不整那些動作了。
“校尉,昏過去了。”
“收拾一下,彆讓他死了。”溫方祁移開視線,出了刑房。
內堂裡,溫方祁蹙眉沉思,紫京城的官員中,絕對有心懷不軌,幫著幕後之人做事的。
安荊伯推動儒生向太後施壓,真就隻是自己的意思?
若不是他,誰又是那枚隱藏的棋子呢?
溫方祁手指無意識的劃動。
“校尉,剛一個瞎眼老嫗送來一封信,說是給你的。”都前衛走進內堂,把信放桌上。
溫方祁望著信,眉毛皺緊了,指定給他的?這又是什麼招?
拿起信,溫方祁撕開了邊角。
展開看完,溫方祁麵色難看,當真是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