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跑進屋,爬上床,擠入李易和陸璃中間,小屁股往外使勁,想把李易推下去。
他昨晚明明睡在母後床上!
見李朝和李易較上了勁,陸璃搖了搖頭,從榻上起來。
漱洗更換好衣物,陸璃瞧著父子倆。
“都怪你。”
李易和李朝相互埋怨,火速穿衣服。
陸璃上前,替李易整理龍袍。
“還挺精神。”陸璃掃視李易,輕笑。
“就精神?”李易揚眉,“難道不俊美?”
“太有帝王之勢了。”李易轉了轉身,看著銅鏡,讚不絕口。
“臭不要臉。”李朝抬著下巴,小腰板挺的筆直,想展示自己的帝王威嚴。
“嘿!”
李易把李朝揪了過來,“兔崽子,個頭還沒老子腿長,跟我比帝王之勢,來,讓你照照鏡子,認清自己。”
李朝踢蹬了兩下腿,“母後,爹爹欺負人!”
“你快下旨,把他發配疆地!”
“好小子,長能耐了。”李易撓李朝的癢癢。
“時間不早了。”
見兩人又鬨上了,陸璃鳳眸掃過去。
“回頭收拾你。”李易同李朝分開,都一副老實乖巧的樣子。
宮門口,官員三三兩兩往裡走。
盛父同翁敬湊在一處,“希望蘇閒彆表現的太不堪。”
翁敬側頭,瞧盛父,“好歹也是你女婿,就這麼看不上人家。”
盛父撇嘴,“你我心裡都明白,他是入贅大乾,這次早朝,他不會搶陸璃風頭。”
“為了絕了楚國官員爭權的念頭,他大概率拿自己當男寵。”
“老臉都要被他丟儘了。”
翁敬輕笑,望著前麵的宮殿,眸子悠遠,“作為帝王,蘇閒確實談不上兢兢業業,批的奏折加起來都不超過十本。”
“但他的功績,無人能比,他對得起楚國臣民。”
“多少人為了臉麵,置百姓於無物,也唯有蘇閒,不在乎自身,實實在在為百姓謀福。”
“我有時候都替他委屈。”
盛父眼皮上翻,那玩意有什麼好委屈的,想要的都到手了,至於名聲,在蘇閒心裡,還比不過一個銅板。
那些傳聞,可都是他自己散布的。
“蘇閒在你麵前,還是收著了。”盛父邁上台階。
翁敬笑,跟盛父同朝這麼多年,對他的性子,翁敬是清楚的,他談蘇閒這麼隨意,完全是拿蘇閒當自家人。
你要附和他批判蘇閒,他能拿拳頭揮你臉上。
總之,他的話,當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