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用不著幫忙,我能打死他!”
李易手臂一揮,將盛父推開,抄起斷裂的木棍就要繼續。
“盛芸,把他拖走!”盛父暴吼。
“乾什麼呀,我還沒說完呢!”
“娘子,不能縱著,嶽父年紀大了,他沒我打的重。”
李易嚷嚷著,被芸娘拽去了廂房。
“這就是你的法子?”芸娘覷李易。
“聽著響,一點皮肉傷罷了,棍子就沒打元史身上,要讓嶽父來,元史指定躺些日子。”
“我剛那力道收放,可不普通,在嶽父看來,實打實的拳頭啊。”
“再大的氣,這會也被心疼蓋過了。”李易扶芸娘坐下。
“你也不怕惱了爹。”
“那沒辦法,嶽父生氣和娘子垂淚,我肯定選前者。”
芸娘戳了戳李易的胸口,“也不知道從哪學的,淨是哄騙姑娘家的話。”
“什麼哄騙,這叫情真意切,我在外人麵前嚴肅著呢。”李易倒了杯水。
兩人在屋裡打情罵俏,外麵,盛元史徹底放開了,叫的一聲比一聲慘,活像被剝皮拆骨了。
盛父檢查一番後,起了身,對管家道:“把公子扶去風柏院。”
“老爺,要不要請個大夫?”管家小聲問。
盛父冷哼,“蘇閒還能真下狠手?那崽子向來會演!”
“爹,我知道錯了。”盛元史攥住盛父的下擺,青紫交加的臉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知道錯了?”
盛父眸露幽光,“那明日去劉侍郎家下聘。”
“咳!”
盛元史鬆了手,捂著胸口咳嗽個不停,兩眼一翻,暈了。
“抬走。”
盛父滿臉嫌棄。
“好像沒動靜了?”芸娘耳朵貼在窗戶上。
李易靠過去,“是沒聲了。”
“去看看?”芸娘朝門口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