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說什麼?趕快說,這次的事情你做得很好,但撬不開,這個家夥的嘴恐怕對咱們都沒什麼好處。”
張鐵知道現在能撬開張建嘴的人,隻有譚東,他也不避諱直接迫切的詢問譚東。
整件事情似乎都在譚東的預料之中,就連他都有一種被譚東操控的感覺。
“有些時候我們不需要他開口,或許能夠獲得更多的利益。”
譚東說完話之後,他看了一眼樓上亮著的窗戶,那就是張建住的地方。
張副縣長看著譚東的目光,頓時明白了什麼,剛想離開卻被譚東一把抓住。
“張副縣長退一步**!”
說完話,譚東便轉身離開了張副縣長,換頭看向那亮著的窗戶,他站在原地足足十多分鐘,一動不動。
直到他身邊的助手來到他的麵前詢問下一步該怎麼辦時,他才收回了自己的腳。
“今天夜晚都好好休息,這幾天調查的太久了,需要好好的休息休息了!”
“明天大家起來之後全力偵破找到任何蛛絲馬跡,把證據做實,我就不信他不張口……”
張副縣長說完話後,他便轉身坐上了回家的車。
此刻他望著那亮燈的窗戶再一次陷入了沉思,在車子開走之後他緩緩的搖上了車窗。
譚東在遠處望著這一切,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也轉身離開了。
譚東在轉身朝著住的地方走時,他的身後便傳來了非常吵鬨的聲音。
譚東並沒有過去查看狀況,他知道這件事情是時候該塵埃落定了,不過在此之前他需要去見一個人。
他很快便找到了張建所說的地方,那是在縣療養院一個廢棄的倉庫裡。
在倉庫的角落中有一個破舊的櫃子,那個櫃子是以前的老式櫃子。
一直在這裡存放著,從來都沒有搬離過,因為之前張建曾經吩咐過這種東西有一定的價值。
所以療養院也不敢隨隨便便搬走,畢竟他們和財政所之間的聯係還是非常密切的。
張建把櫃子放在療養院的牲畜,並且在裡麵放了一個不大的保險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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