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
清點完獎勵,阿希仿佛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似的,有些不好意思地對十束多多良說道,【剛剛才發現,我好像太心急了,明明等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再結算也可以的。】
現在這一換人,接下來的兩三個小時,多多良就都不能出來了。
周防尊肯定會著急的。
但多多良自己對此倒是不怎麼在意——
【十束多多良:這樣正好,尊這些日子因為我的事情,都沒好好休息,精神一直緊繃著,剛剛又大喜大悲的,估計現在一放鬆,也累了,讓他先緩一緩也好。】
【諸伏景光:也對。】
阿希無語,【………………你們這話說的,好像他真能睡著似的。】
——反正換成是他,他這時候肯定是會輾轉反側。
生怕一切都隻是一場夢。
夢醒了,就……
【Giotto:並不是真的讓赤之王去睡覺,就是想讓他稍微放鬆一點,精神彆再那麼亢奮了。】
【十束多多良:正解。】
【蘭波:嗯,這說法還稍微靠譜點。】
【十束多多良:話說回來,彭格列的繼承儀式,具體是什麼時候來著?】
——裡麵可以用“幾天後”這樣模糊不清的字眼,可當一切轉化成現實,就必須要有個準確的時間了。
【Giotto: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在一星期後。】
【諸伏景光:這麼確定?】
【Giotto:畢竟這是彭格列的傳統嘛,從我這兒開始的,還有誰能比我更清楚呢?】
【織田作之助:什麼傳統?】
【Giotto:凡是重大事件,比如像是確立繼承人,新君繼位這樣的事情,日期都是固定的,最初隻是因為我選擇了在那一天成立家族,後來,Sivnora篡位,也許是為了證明會比我做的更好,也許是在喻義這是彭格列新的開始,總之,他也選了同樣的日期,所以後來,慢慢地,就形成傳統了。】
想起那些陳年往事,他也是不免一聲歎息。
其實Giotto覺得,戴蒙和Sivnora當初完全沒必要那樣來回折騰,想上位,直接跟他說不就行了嗎?!
他還能不知道自己已經不適合領導彭格列了嗎?!
——更重要的是,他也不想再領導了!
那兩個傻子,真以為自己是憑本事上位的麼,不說超直感在兩人起了異心的第一天,就在瘋狂打小報告了,就說他們發動叛亂的時候選的合作對象,也有好幾個都是一轉眼就把他們給賣了,最後還是他幫忙說服那些人,才讓對方答應配合的,他退位後之所以會跑到日本,也是不想再給某些腦殘粉希望,而即便是他跑到了日本,之後也沒少收到過請他複位的信件,emmmm,這個……
唉!
對此,Giotto表示,他還能說什麼呢?!
要是將來有機會,他是真的想當麵問問Sivnora和戴蒙,兩人是看不起他的能力,還是看不起他的魅力啊?!
篡位,真有他們的。
明明有捷徑,不走,非得人為地給自己增加障礙,最後還得他這個副本BOSS出手,把難度調低。
圖什麼?!
(Sivnora&戴蒙:………………我們又不知道彭格列的盟友都是衝著你的臉來的!)
(Giotto:不然還能衝什麼?衝彭格列剛開始那一窮二白的財務,還是夾縫中求生存的處境,或者大部分成員那貧民窟的出身?)
(Sivnora&戴蒙:…………………………)
【原來如此。】
阿希並不知道隻是一瞬間,Giotto心裡麵就想了那麼多,還暗戳戳地diss了一把表弟和曾經的下屬,聞言隻是微微恍然,【一星期啊,@十束多多良,那就隻能給你半天了。】
——給他半天,用來恢複兩天半,熟悉格鬥技能兩三天,剩下的時間,還有一些準備工作要做呢!
【十束多多良:半天也已經很好了。】
——他非常知足。
【蘭波:羨慕啊,我也好想出去。】
【Giotto:魏爾倫還在地下室自閉呢,你出去乾什麼?】
【諸伏景光:是啊,真要羨慕,那也應該是織田作羨慕吧233333333】
【織田作之助:???】
【十束多多良:因為太宰君是先來的嘛~~】
【織田作之助:………………】
——話雖然是這麼說沒錯,可他為什麼總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兒?!
嗯,很快,他就知道究竟是哪裡不對了。
隻見阿希滿臉都是黑線,【喂喂喂!你們拿織田作開玩笑,不要殃及池魚好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跟太宰怎麼了呢?】
這鍋他不背!
【織田作之助:………………】
不過說起這個,阿希就又忍不住老生常談了,【@十束多多良,彆忘了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啊!】
——他拒絕再次成為“溝通的橋梁”。
【十束多多良:哈哈,放心,我又不是織田作,尊也不是太宰君。】
【織田作之助:………………】
【蘭波:哈哈哈哈,我們還換個話題吧!再繼續下去,織田作都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不是我說,你們日本人在這方麵,就是太保守了,一點都不坦誠。不過說起來,阿希你確實需要快點把自己的身手提上去了,不然繼承儀式上那一幕幕大戲,你就隻能旁觀了。】
黑衣組織,西蒙家族,彭格列,龍王,吠舞羅,港口黑手黨,武裝偵探社,等等等等,……
想也知道,這麼多勢力彙聚到一起,怎麼可能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