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他使勁兒地揉了揉眼睛。彆不是他的眼睛出問題了吧?!
【蘭波:?】
——當他打出這個問號的時候,不是他有問題,而是他覺得織田作有問題。
太宰治是好孩子?!
你認真的?!
你說這話都不覺得虧心嗎?!
還是說,你對好孩子的定義,跟我們都不一樣?!
【諸伏景光:……………………咳咳,大家,我是想說,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這件事情是零乾的?】
阿希聞言一愣。
實不相瞞,他還真沒往這個方向想過,【他不是不相信嗎?】
【諸伏景光:但這並不妨礙他有備無患啊!】
【蘭波:你確定?】
【諸伏景光:不確定。我不是說了“可能”了麼,我感覺,應該是太宰和零對半開吧?具體是誰乾的,我也說不好。】
太宰治乾出這種事情,很正常。
而零,也不難解釋。
站在零的角度上,不管他相不相信複活,相不相信阿希,當他得到信息的那一刻,最起碼的“身份暴露的危機感”都肯定是有的,所以,無論他信不信,都會未雨綢繆。
再加上……
嗯,諸伏景光對兩人的感情還是很有信心的。
換位思考一下,讓他處在零那個位置,對於複活這種事情,他也一定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心裡麵懷疑歸懷疑,可在行動的時候,卻還是會考慮到這種可能性。
兩邊一結合,對方可能會采取的行動,也就非常一目了然了。
——哪怕阿希有可能是在利用他對付葉良辰,可他跟葉良辰又沒關係,坑葉良辰一把,對他也沒壞處,如果複活的事情是真的,他自然沒做錯,如果是假的,阿希在投♂毒的事情上幫了他一把,眼下就當還人情了,同樣沒什麼。
反正如果是他,他就會這麼乾。
當然,如果真是零的話,那他的侍應生身份,多少是個障礙,以這樣的身份去舉報,搞不好就會引火燒身。
但要是零想,這個問題也並不難解決。
——電話或者紙條就行了。
阿希聞言陷入沉思,【……好像,是有點道理?】
【十束多多良:嘖嘖嘖,這一個個的,都是老硬幣啊!合著除了尊之外,任務對象就沒一個好人?】
太宰治,懂的都懂。
魏爾倫,不提也罷。
戴蒙,嗬嗬。
本來他以為降穀零會好一點,現在看來,還是他太年輕啊!
但其他亡靈,卻顯然並不這麼認為——
【蘭波:你家尊算是好人嗎?你可彆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十束多多良:為什麼不算?】
【諸伏景光:零也是好人啊,他還是警察呢,我覺得,沒有比他更好的人了。】
已經撤離現場的降穀零聽到這話,不禁耳根一紅。
得虧是他皮膚夠黑,才沒被人發現異樣。
可惡!
這也太犯規了!
彆以為模仿景光說出這種話來,他就會相信了!
不過,在啟動車子的同時,降穀零心中也是不期然地閃過一絲狐疑。如果這真是對方的異能力的話,距離都已經這麼遠了,還能不受影響嗎?!
難道……
不不不!
不能這麼輕易上當,畢竟,那種類型的異能力,又不是沒有。
順帶說一句,舉報的事情並不是他乾的。
拜托哦,他剛剛偽裝的身份是侍應生,用這樣的身份去舉報有人投♂毒,想想都不現實好吧,真這麼乾了,彭格列的人確定不會先把他當場扣下嗎?!
——這種事情,是一個普通侍應生應該知道的嗎?!
所以,真不是他乾的。
至於電話或者紙條之類的,當然可以。
可惜,他還沒來得及啊!
他也沒想到,自己這邊才剛把酒水擺上去,就立刻被A取走了,他本來以為會隔上兩三分鐘的,所以,當得知A的動作時,他就趕緊撤退了。
然後嘛,他是想過出來後順手幫阿希一個忙,結果誰知道還沒走出酒店,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emmmm,這個就……
所以,果然還是那個“太宰治”乾的吧?!
降穀零默默將這個名字記下。
看情況,如果複活是真的,太宰治和周防尊,就應該跟他的情況一樣,嗯,回頭可以找兩人試探一下。
但是,“未來”的自己會因為那樣的原因而失敗,還被人抓住把柄,他也是真的沒想到,從這方麵來說,他倒是應該感謝一下阿希了。
景光……
唉,希望這是真的吧!
如果是假的?
——腦海當中剛剛劃過這個難題,降穀零的雙眸之中就立刻迸發出一道寒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