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戲做全套。
說是走個過場,但阿希其實還是來來回回滑了一個多小時,才收拾東西,準備回去。
【不知道尊來了沒有?】
隨著距離十五號彆墅越來越近,他隨便起了個話題,也沒有特意去cue蘭波,【眼看著都快該吃中午飯了,@十束多多良,你家尊這也太慢了吧?】
【十束多多良:畢竟是王權者,出門不是那麼容易的。】
【蘭波:怎麼說?】
——他很自然地切入話題。
【諸伏景光:這個我知道一點,王權者們都是移動的人形天災,如果想離開居住地,是需要向黃金之王打報告的,為的是方便當地隨時做好疏散群眾的準備。】
【蘭波:…………這麼誇張?】
【十束多多良:一點都不誇張,畢竟迦具都隕坑的教訓太慘烈了。】
彆的王權者,其實還好一點。
像白銀之王,常年在天上亂飛,也沒人管,可誰讓尊跟迦具都玄示一樣,都是赤之王呢?!
因為力量屬性的緣故,曆代赤之王的威茲曼偏差值,都是居高不下,哪怕是放在迦具都隕坑事件之前,也一直都是禦柱塔那邊的重點關注對象,更不用說,是在前代赤之王出事之後了。
說一個最簡單的數據。
黃金之王將德累斯頓石板帶到日本,已有七十年,在這七十年裡麵,黃金之王和白銀之王一次都沒有更新換代過,其他的,青之王,綠之王,灰之王,無色之王,到現在也最多不過傳了五六代,但是赤之王,嗯,到尊這裡,卻已經是第十代了。
emmmm,這個……
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JPG
【織田作之助:很辛苦吧?】
雖然不是不能理解黃金之王的做法,可對於當事人來說,這種被限製行動的感覺,恐怕就不是那麼美妙了。
【十束多多良:…………呃,其實也還好,某種程度上來說,尊其實是個挺宅的人,沒事連吠舞羅的大門都不會出。】
怨念嘛,是有一點。
但畢竟事出有因,大家都能理解。
【Giotto:不想出門是一回事,被限製了,不能隨便出門,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這種感覺我懂,在大空指環裡麵的那一百多年,要不是有夥伴們陪著,我估計自己也熬不過去。】
【蘭波: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誰讓王權者都那麼危險?所以,在沒有辦法應對王權爆發之前,誰也不敢放任你們胡來。】
阿希聞言沉默片刻,旋即揚起笑臉安慰,【想開點,說不定以後我能開出來這方麵的道具呢?】
說話的同時,他也在心裡麵默默許願。
萬能的係統啊,你要真是把我當親兒子(bushi),就滿足我這個小小的心願吧!
(係統:………………)
【十束多多良:哈哈,那就借你吉言了~~】
【蘭波:………………你還是先老老實實將複活道具給我們湊齊了再說吧!】
……
……湊齊了再說吧!
——一牆之隔的彆墅當中,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魏爾倫瞬間就忍不住瞳孔一縮。
怎麼回事?!
他該不會是太思念蘭波,以至於出現幻聽了吧?!
這麼想著,他不由自主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仿佛要透過牆壁,看穿牆壁另一側的人似的,而他之所以沒有直接衝出去,完全就是靠強大的意誌力在硬撐,以及,心中那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
——不衝出去,還能騙騙自己,要是出去了,美夢恐怕立刻就要結束,他就要再次回歸現實,被痛苦和寂寞包裹了。
是夢吧?!
魏爾倫的神色微微恍惚。
但牆外依然在響起的聲音,卻否定了他的猜測,將他強行拉回現實。
他回過神來,眉頭緊皺,慢慢地收集著信息。
是有好幾個人在對話……
跟王權者有關係……
似乎不是單純來滑雪的,還有彆的目的……
一直到這裡,魏爾倫其實都沒有多想。
一方麵是被勾起了回憶,想要自欺欺人,另一方麵,也是覺得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連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都不是沒有,更何況,隻是聲音相似呢?!
不過,美夢終究有要結束的時候。
直到外麵的人明確喊出“蘭波”這個名字,他的神色才終於忍不住徹底變了。
理智瞬間回歸。
魏爾倫一把捏碎的手中的玻璃杯,表情猙獰得好似惡鬼。
是衝著他來的!
——他瞬間就做出了這個判斷。
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