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生怕劉璉琢磨過味來,趕緊擺擺手,轉移話題道。
“叔父自然有自己的用意。”
“大侄兒,你照辦便是。”
劉璉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眼神當中滿是不解。
不過劉璉並沒有多想。
叔父這人最好了,之所以不願意明言,肯定是有他的用意!
我當照辦便是!
見劉璉不再追問,季秋也是鬆了口氣,帶著他一路飛奔,很快就回到了皇宮附近。
崔興等人倒也聽話,一個離開的沒有,隻是悻悻的看著季秋與劉璉,鬨不清楚季秋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季秋當即後退一步,將劉璉護至身前,還朝著他投去了充滿鼓勵的眼神。
大侄兒,該你表演了!
劉璉對著季秋點點頭,便看向崔興等人大吼道。
“這都是家父的意思!”
崔興等人:“......”
軍師讓總旗跑皇宮附近種地?
啥意思?皇宮莫非是五行缺木?
崔興剛想開口詢問,就看到劉璉指向季秋,再次開口道。
“爾等莫要多問,隻需聽從叔父吩咐行事即可!”
說完,劉璉便按照季秋先前的吩咐,裝作火急火燎的模樣,朝著劉府的方向跑去。
“大侄兒你是真辦事啊!”
朝著劉璉遠去的背影,比劃了個大拇指。
季秋回過頭,笑嗬嗬的看向眾人。
“現在放心了吧?”
其餘人頓時看向崔興,小心道。
“副總旗...”
“咋說?”
崔興沒說話,隻是默默拿起剛剛找到的鋤頭,狠狠劈在了腳下的土地上,開始鬆土。
有了崔興帶頭,眾人這才敢有所動作,紛紛拿起農具,加入到拓荒的行列中。
季秋也沒閒著,鋤頭掄的虎虎生風,乾的是熱火朝天。
三日過後,季秋這幫人便在皇宮外,開墾出了兩坰多的耕地。
雖說沒人過來打擾,但修建皇宮,少不了乾活的勞工和監督的官員。
季秋堪稱“狗膽包天”的行為,同樣落入了他們眼中。
這邊季秋樂嗬嗬的開著荒,另一邊消息不脛而走,很快就在金陵範圍內,傳播開來。
吳王府內。
看著魂不守舍的毛驤,朱元璋忽的罵道。
“你是咋的?憋屎了不成?”
“跟個娘們似的扭扭捏捏!”
“有話就說!”
被朱元璋一語道破心事,毛驤猛地跪倒在地,顫抖道。
“卑職並非是刻意隱瞞上位。”
“隻是...隻是怕上位生氣,傷了身體...”
朱元璋嗬嗬一笑,喝了口茶,慢條斯理道。
“是不是季秋這臭小子,又惹事了?”
“咋的?惹軍師生氣,被軍師攆出府了?”
不得不說,朱元璋的第六感還是非常準的。
但這一次,他顯然低估了季秋...
見朱元璋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毛驤咽了咽口水,苦聲道。
“不是啊!上位,秋哥兒沒惹了軍師!”
“他...他...”
朱元璋一瞪眼睛,心中多了幾分緊張。
“他咋了!”
毛驤頓時拜倒在地,咬牙道。
“他...他跑到皇宮外麵種地去了啊!”
朱元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