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羅刹從遠遠走回來,刹利帝被救走的情況實在太遠,皇上等人沒看清。
如今紅羅刹沒離開反倒朝他們走近,目光還停留在皇上身上,一眾侍衛又再次感受到恐懼。
“不管他是紅羅刹還是魔教護法,總歸是邪魔外道。今日湊巧太子謀反他卻出現在皇宮之中,難保不是想我們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一個帶刀侍衛趁紅羅刹慢慢走來還有許遠,連忙低聲道。
“沒錯。為保皇上安全,你們先護皇上撤退,我留下來周旋。”李夢瑤當機立斷。
皇上自然明白這道理,但這紅羅刹和之前碰到的敵人完全不一樣,讓人徒生無法抵抗的脆弱福彆這廢了雙手沒有武功的李夢瑤留下,就算厝在此皇上也覺得難保周全。
之前厝建議他不要將日月神教逼得太絕,若要除之,至少需要鎮國四武帶隊,厝誠不欺我!日月神教隻一個日便讓人幾近絕望!
不管李夢瑤留不留下,紅羅刹確實盯著皇上步步逼近,一眾侍衛目目相覷打好顏色,悄悄護著皇上要溜。
誰想一直在旁默不作聲的墨貂忽然話:“四周追兵仍在搜查你們的下落,如果月沒能和你們彙合成功,我建議你們還是留在這裡比較安全,日能保你們一命。”
皇上疑惑瞪去,墨貂乃他最親信的近臣之一,此時話卻向著魔教。
再,剛才假皇上差點奪了李夢瑤的命,這墨貂也不出手,夠讓他窩火了。
“墨貂!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早已和魔教同流合汙?!”皇上意誌受到打擊,逃跑一路都有些渾渾噩噩,如今重要親信又背叛,頓時又激起了憤怒。
“皇上,你恐怕搞錯了。”墨貂淡淡一笑,忽然從懷中抽出一個麵具戴上,那是一個和笑麵邪王一樣材質的麵具,上頭五官無悲無喜,仿佛被神抽走了喜怒哀樂,剩下莫名詭異的空白,“我不是墨貂。”
“魔教護法的神!”眾人又是一陣驚呼!
相傳“日”武功高強嗜殺狂躁,“月”低調冷酷狡詐多謀,“神”擅長旁門左道精通易容,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你……你……”皇上指著戴上麵具後的墨貂,震驚得不出話來。
“啟稟皇上,我們沒有惡意。向日龍一黨早與我們結怨,但隱藏極深,直到近日才查得他們行蹤,也恰巧發現他們要在太子大婚之日謀反。時間緊迫,這才布局倉促,讓皇上受驚。”神慢條斯理不緊不慢地道,聲音依然和墨貂一模一樣,讓人產生墨貂就戴著神的麵具在和他們話。
“他們要謀反,皇上和傳國玉璽對於他們一樣重要,不可能不對傳國玉璽出手。於是我裝作墨貂鎮守禦書房,引對方賊人上鉤,帶來這裡讓日對付。誰想皇上也正好藏身在此,實屬意外。”
這墨貂話平易近人許多,態度溫柔聽著舒服。但皇上依然心中存疑,無法信任魔教這些個臭名遠播的大人物。
他們警惕地看著走近的紅羅刹和站立一旁的墨貂,默默後退著,帶刀侍衛們也分兵兩路來到前頭,隨時抵禦攻擊讓皇上撤退。
這才剛退幾步,後頭又傳來一陣聲響。
“皇上!”
這清脆的聲音讓皇上精神一震,回頭一看,卻喜憂參半。
麵帶笑麵邪王的月如黑夜中的影子無聲無息出現在他們後頭,皇上剛才一直愧疚而心心念念李裳容就在他懷鄭
李裳容看到皇上安然無恙心中著急,但回頭對上月那深邃的眼珠忽感一陣不好意思:“月,請放我下來……”
月聞言連忙放佳人落地,這柔玉滿懷的感覺讓他有些走神了,忘了其實一直在吃著大美女的豆腐。
李裳容的內傷月已在趕來的路上用內力簡單治療過,但骨肉的外傷還需治療,這些倒不算大礙。
李裳容歸隊,眾人一陣感慨。特彆是李夢瑤,緊緊摟住李裳容,她們從一起長大姐妹情深,這失而複得的感覺實在令人慶幸。
重逢美意隻維持很短的時間,眾人再次把眼光三分,警惕十足地看向圍繞他們身旁的三個戴著各式詭異麵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