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試也沒什麼服力啊,等會薛太醫來句“快看,證明了我不是你爹!”那他是砍他腦袋還是不砍他腦袋?萬一兩葉相交那就更可怕了,怎解釋得清!
“不知死血是否可證?”皇上忽然淡淡道。
“可以,隻要是血就校”薛太醫肯定道,他最喜歡鑽研藥理了,這曼珠沙華他能想到的玩法他全都試過,這玩意就是十分離奇地對血異常敏福
“厝。”
皇上輕喚厝,眼神堅決,厝臉色沉重微微點頭,已明白皇上的意思。
他再次出門,這次去了較久,再回來已帶著一杯水,內裡有些黑色塊狀物體。
“這個可否使用?”厝拿給薛太醫看。
“這樣還不行,死血血凝固太久了。我拿點藥劑融了可以。”
“有勞薛太醫。”皇上點點頭。
厝又把薛太醫帶去拿藥劑,但這種常見藥劑在太醫院庫房就有,不必回薛太醫在皇宮角落的藥園子那麼遠。
等厝把薛太醫帶回來,他們的桌上已多了兩杯杯血水。薛太醫融了死血後,皇上讓他化開兩杯,和這兩杯血水分彆測試。
又是半個時辰的等待,這次等待,皇上和厝楊士奇等饒氣氛尤為壓抑,薛太醫拿著醫書自娛自樂,度秒如年,時間總算過去了。
其中一個種子和剛才景象無異,另一個種子卻出現了不同。它嫩芽長出,慢慢的,新升起的兩塊細嫩葉莖端糾纏繞了兩圈,一雙葉子互不遮擋一上一下緊緊依偎。不必薛太醫多解釋,皇上等人都看得明白,倒吸一口涼氣。
厝拿回來的血塊,是皇上從拖遝不願定案,不想接受自己皇兒入土為安的事實,還存放在太醫院停屍房的李翰身上挖來的。桌上兩杯血水,是趁薛太醫不在,皇上滴的一杯,楊士奇滴了一杯。升起糾纏雙葉的,自然是皇上滴血的那杯。
三處血薛太醫都不知道來曆,特彆是皇上這裡準備的兩杯,連厝都不知道哪杯是皇上的,薛太醫無法作假。
看到此驚奇景象,楊士奇和厝都不由得信了薛太醫幾分。
“好,好!朕要找日月神教的三位護法試一試……”皇上雙目閃爍,思緒早已迫不及待,急切之心讓其疲憊之軀半絲困意皆無,恐怕出結果之前日夜難安。
楊士奇和厝見狀擔心皇上思疾加重病軀,強打精神思考怎麼快速辦妥這事免得皇上身子崩塌。這日月神教無一不是難纏之輩,和朝廷也沒有多少聯係不會乖乖聽話,還行蹤難尋。就算現在立刻調來鎮國四武其他人幫忙逮人,也不是一日兩日可以辦妥。
那日厝最新和皇上彙合,知情最細,他腦光一現,忽然道:“皇上……裳容公主他被救後,身上的血不是她的血……”
“沒錯,月來救人時已受了劍傷,是他的血。但至今已過多日,那衣服早已丟棄難尋。”皇上無奈道。
他猜到厝的意思,他也著急想試,就算試不對,那也是減少了日月神教上的懷疑對象啊,能試一個試一個總歸是對的。
“臣現去現場尋找一番,看是否有其他痕跡。”
“有勞……咳咳……”皇上感激道。
“皇上稍候,臣去去就來!”厝飛快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