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長寧並無埋怨。是長寧相夫無方,才讓駙馬犯下大錯。”李長寧婉約道。
皇上聽了那個心疼啊,敖元嘉作為還處於遊牧體係的蒙古人,性格肯定更為暴烈。李長寧聰明是聰明,但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啊,敖元嘉這種粗人哪會受李長寧管教。
皇上一直覺得給李長寧找個像蛟龍這般儒雅的翩翩男子才最合適。
因為怕敖元嘉對李長寧不好,這些年來皇上給了李長寧很強的助力,敖元嘉應該會給李長寧幾分麵子。要不然敖元嘉也不會選李長寧隨太後去蓮花山的時候才搞這事。
於情於理,敖元嘉犯下的錯都八竿子打不到李長寧身上,李長寧這話隻是幫敖元嘉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罷了
皇上抓住女兒捏背的手,拉到一旁,讓她坐下:“好了,你也彆累壞了身子。敖元嘉如果對你不好,你直說,父皇讓他一輩子不許踏出隴西一步,而你留在宮中便可。”
“咳咳……”
李長寧柳枝輕揚般地咳了幾聲,這樣的咳嗽對於熟悉李長寧的人來說實在太常見了,皇上連忙讓宮女給李長寧端上熱茶。
“駙馬雖然生性桀驁,但對長寧一直很好,皇上不必擔心。再說,長寧也經常回宮住上幾個月,皇上可有見長寧有受委屈的模樣?”李長寧笑道。
看著李長寧一笑百魅生,六宮粉黛無顏色,皇上卻沒有半點釋然。這女兒太溫柔體貼了,若是受了委屈肯定自己擔著,哪會展現給自己看。
“好好,父皇不和你討論這個,若果父皇能見著他欺負你,可有他好看。”皇上擺了擺手,心疼道,“你身子弱,長途趕路定是累了,早些休息吧。明日你們去見太後時讓人喚朕一聲,朕好去看娉婷倒大黴。”
李長寧噗嗤一聲笑了:“父皇是擔心太後責罰娉婷太重吧?”
老父親的傲嬌被女兒看破,頓時有些臉頰發燙。
“對了,長寧還有一要事需稟告。”李長寧笑罷,神情有些嚴肅。
“什麼事?”
“這是長寧回到宮中才接到消息,稟報的不知是否太遲。駙馬被日月神教新教主打傷的事,金剛宗的四位大宗主一直懷恨在心。平日四位大宗主皆閉門修煉,宗內事宜歸敖元嘉管轄。如今敖元嘉養傷,金剛宗群龍無首生了不少亂子,四位大宗主最近逼於無奈隻好重新管事……這事又點燃了他們的怒意,決定要來南京覲見……”
“這事朕知道,朕拒絕了。”皇上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原來是這事。
他們想來見皇上,那肯定是要事先申請的……早不來晚不來,皇上兩個皇子死了馬上就要來覲見……皇上後繼無人的情況下敖元嘉作為駙馬可大有操作的空間,皇上能不猜到他們是借著要求朝廷出麵緝拿月的事,上門施壓和插手皇位的事情嗎?
這事來輪不到他們橫插一腳,皇上十分不給麵子地回絕掉他們申請覲見的申請。
“長寧知道。長寧想說的是,他們被拒絕之後,另起主意……決定要來南京神烈山舉辦佛法法會,且借此機會邀戰日月神教前來一戰,了結恩怨。戰帖估計已經分發到各大門派,邀所有武林中人前來觀戰。”
“豈有此理!”
皇上拍桌怒罵,金剛宗另找法子,還是打算要來南京立威施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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