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祜,我為飛鷹堡乾的肮臟事多著去了,你說的是哪件?”傀儡無視對方**裸的殺氣,皮笑肉不笑道。
以前他確實不是薄祜的對手,麵對薄祜的殺氣感到無比壓抑,可現在……傀儡摸了摸腰間黑得不帶一絲光澤的魔刀,麵帶冷笑身心無懼。
“柳家莊被滅了,日月神教和拱衛司幾乎同時宣布查得線索是我們乾的。”薄祜擦了擦剛才練功流下的汗珠,一身壯碩如牛的肌肉硬如鋼鐵,**著的肩胛骨上肌肉曲線猶如活過來的一條吊睛猛虎。
“魔教教主看來也是墮落了,居然玩這種誣陷我們的肮臟招數……”傀儡揉了揉下巴,鄙夷地笑道。
“你隻需要回答是不是你乾的。”薄祜凝神定睛道,仿佛要看穿傀儡的靈魂。
“薄祜大人,您沒交代,我怎麼可能擅自鬨出那麼大的動靜。”傀儡裝模作樣朝薄祜拱了拱手恭敬無比道。
薄祜才不吃他這一套,如果傀儡是這麼安分守己的人,冥塵離開前就不會交代讓他看好傀儡。
不過薄祜頃刻散去殺氣。傀儡雖燥,但對內還算誠實……或許不是誠實,而是夠狂,是他乾的完全不介意和大家分享好顯示自己的戰績,何況是滅了四大山莊之一這麼大的事件。這方麵,傀儡完全不會撒謊。
薄祜收斂壓人的態度。之前他埋伏在拱衛司多年,飛鷹堡一直由傀儡當二把手,並且資源和人手都擺到了他的旗下好為太子大婚那日收網。這麼多年來飛鷹堡其它事務都勞煩傀儡親力親為,確實乾了不少臟活累活。待他回來,立馬就把二把手的地位交給他,薄祜心想傀儡肯定心底有怨言,他就算看不過眼這人張狂的性格也不好傷了和氣。
“沒有就好……這種時候和柳家莊過不去,隻會被正道聯盟圍剿,以後行事更加困難。”薄祜淡淡道。
“我沒事找柳家莊什麼麻煩?桀桀,日月神教和拱衛司幾乎都被月把控,他們的話你也信?”傀儡走到一旁打坐,刀不離身道。
“月雖然奸詐,但不會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隨口誣陷,他一定發現什麼證據。再說,能將柳家莊殲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而且還是一件極其瘋狂又不講道理的事情,你做出來也不奇怪。”薄祜說道。
“你這算變相稱讚我的實力嗎?”傀儡低聲笑道。
“算吧。而且,最近你殺了不少江湖人士,無緣無故滅了一些門派。隻是這些小門派不出名,暫時沒造成什麼關注……你亂造殺孽,是要瘋癲成魔?”薄祜注視著傀儡道。
“隻是一些私人恩怨,我以後會注意收斂。”傀儡難得一見地認真檢討,話鋒一轉,“說回柳家莊,如果月真是找到什麼指向我們的線索,其中彆有蹊蹺。”
“沒錯,看來乾這事的人是朝著我們來。”薄祜收回注視回道。
“誰那麼有空招惹我們?飛鷹堡的名頭已經臭大街,何必呢……”傀儡自嘲道。
“能提供江湖從來沒見過的奇藥,除去曾經剿滅墨家莊收繳了不少奇書的你,是誰還很難猜?”薄祜彆有深意道。
“好家夥……這麼快就背後下黑手,讓朝廷和日月神教把注意力放在我們身上,他們好渾水摸魚?這個虧我吃不下。”傀儡殺氣狂傾道。
“沒有證據,我們不好與他們撕破臉。幸好一切儘在冥塵意料之中,冥塵早已提前入京另有布置。我們不要管他,他們以為我們要吃啞巴虧,我們卻瞞天過海,讓他們以為得逞便是。”
薄祜說完,冷哼一聲,閉目繼續練功。
傀儡見薄祜入定,沒一會也閉目練功。他們最近低調行事,大多數時間都在四處躲藏,大把的空餘時間不拿來練功都是浪費。
但薄祜過了一會,突然睜開眼睛。
他注視著薄祜,隻覺傀儡身旁氤氳重重,最近功力大增。雖然他們都練著《乾坤大挪移》,可傀儡功力的提升是他們之中最誇張。
更可怕的是,薄祜總覺得傀儡甚至隱藏了自己真正的功力進步……
自惜身薄祜……他就是憑著萬分小心才走到今天這一步,對傀儡這種乖張的人物,即便是自己人,也多加幾分心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