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多少有些不對勁。
“你以後還是多喝點酒吧,你清醒的時候真的讓人不順眼。”
說罷,林憂憂便離開。
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自從上次訂婚宴後,就與宴翽多了許多牽扯。
她深知宴翽是什麼樣的人。
要說以前隻是聽聞,那就是粵圈裡所有排行第一的必有他的名字,年輕一代裡最成功的企業家。
而現在她已經了解過這個名字了。
宴翽都存在對於整個深海來說,是最耀眼的存在,有人忌憚他,有人仇恨他,又有人害怕他。
但唯獨,每個人都羨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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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昨日去給宴翽送湯,林憂憂今日的整容手術都被進行推遲。
太困了,她真的怕自己精神不佳等會把人鼻子整歪了。
喝了一上午的早茶都並未清醒。
剛好中午她要下樓去醫院門買吃的時,就碰見了一個人。
那是宴翽的母親-劉蘭
她身著藍色旗袍,和藹的笑著看著自己。
兩個人在醫院一樓咖啡廳坐了下來。
“阿姨,你今天怎麼會過來我這裡?是有什麼醫美項目需要做嗎?”
劉蘭搖搖頭,拿出手裡的一個精致盒子,看上去有些年代了。
“這是宴翽生母留下來的。”
“生母?那您?”
劉蘭點點頭,附和道:“我不是他的親生媽媽,從小我們帶他長大,他便和他表哥一起喊我們爸媽,這孩子可憐,很小的時候父母就走了,留下一個爺爺帶他,可惜老爺子身體不好一直病重,本身宴家的家產都是宴翽一個人的,可惜,他舅那個陰險狡詐的人說他克父母,奪走了所有的權利。”
說到這裡,劉蘭的眼淚潸然淚下。
“阿宴自己在外麵做出了很多成績,可他舅舅和他表哥就是不肯放過他,深怕有一天他會奪回來,而我無論怎麼勸說都無濟於事,雖說我養他長大,可是對於這塊我始終覺得心裡虧欠於她,本身和你的婚事他是不同意的,老爺子病重時念起他好友的孫女,也就是你爺爺,老爺子掛念你,想你和他成了,阿宴這才答應。”
“阿姨就希望,你可以好好陪伴他,他在外麵那些女人都是逢場作戲給他舅還有表哥看的,我希望你不要誤會他,試圖去了解他,走入他的內心,若你們有緣,老天一定不會拆散,這是他生母去世之前帶在手上的鐲子,我現在給你。”
劉蘭將盒子裡的首飾拿出,那是一個綠色的鐲子,上麵的泛著光澤,像是新的一樣。
這是罕見的翡翠鐲子。
按照阿姨說法來,宴翽現在這一切都是裝的?
她不敢收這麼貴重的禮物。
“阿姨,不用,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和他……真的不適合。”
聽完他的經曆,林憂憂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拒絕阿姨。
劉蘭將鐲子帶在她手上,語重心長說道:“合不合適,隻有帶了才知道。”
鐲子帶在她手上襯托出她雪白的皮膚,可當她想要取下來的時候,卻怎麼也取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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