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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聽到什麼逆天的話,林憂憂半天都沒有緩過來。
“我說過不與你結婚。”
“現在也不願意?”
這句話無疑是在點醒她,這段時間宴翽對自己的態度與行為,確實比起最初,他不一樣了。
但林憂憂依舊不希望婚姻是這麼隨意的開始。
她照樣拒絕:“不願意。”
宴翽不吭聲,但眸子裡已閃著冰冷。
見比賽結束賽車的公子哥下車,見宴公子旁邊多了一位美人,率先說話打破了這個寂靜,調侃道:“這是新晉嫂子?”
宴翽依舊沒說話,似乎感受到男人生氣的氣息,公子哥跑的飛快。
整個空氣開始繼續凝固,周圍的人也不敢靠近。
“結婚。”
宴翽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
他有些著急了,不願意在拖著。
林憂憂不明所以:“為什麼你突然想結?”
宴翽沒說話,起身就準備離開,隻留下一句:“過兩天我會發信息,通知你日期。”
宴翽人影已經不在,林憂憂站在原地惱火不已。
說了不結,就是不結。
莫名其妙的喊自己來這裡,又莫名其妙的說結婚,還莫名其妙的把自己丟在這裡。
結婚?門都沒有。
林憂憂自己走了出去,站在外麵這風吹著還是有些涼意,廣東已經快進入四月天。
白天炎熱,晚上卻又有些涼。
她不進打了一個寒顫,今天衣服穿少了。
就看見宴翽站在車子旁,吸著煙像是在接聽電話,林憂憂走過去。
無意旁聽,想繞過,卻在背後聽到了一句話讓她停止腳步。
“這兩天我會把結婚這事確認下來,那些財產也可以按照原來的遺囑是時候分配了。”
說完,林憂憂的腳不小心踩到樹葉,發出了聲音。
宴翽掛完電話,轉身回頭。
兩個人就互相看著,林憂憂像是明白了宴翽的意思,臉上的神色瞬間變得冰冷,與平時大不相同,沒有了朝氣,她冷嘲道:“對我好,最初酒館見麵,故意出現訂婚宴,又幫我解決這麼多,都是為了今天這句話吧?”
宴翽也不藏著掖著:“被發現了呢,你既然都清楚了,有什麼不答應的理由?”
林憂憂氣息急促,臉上忍不住流露出怒火,也一片漲紅。
“你這樣子做就是為了讓我答應你?就是為了讓我欠你?”
宴翽不否認,已經明牌全出,既然她聽到了,事實就是如此。
男人周身散漫著一股不願意應付的冷漠,餘光瞟了一眼林憂憂的表情。
刹那間,心裡莫名出現一股愧疚感。
可最開始打的就是這樣的主意,隻是朝夕相處中開始了解了她這個人,似乎最初的初心也已經淡沒。
隻聽見麵前的女人聲音顫抖:“我還想來和你道謝,沒想到知道這麼個事,利用我這麼久,你忍的也挺辛苦吧?”
“是。”
“所以,你就當你欠我,答應我的結婚要求,讓我成功拿回屬於我的東西。”
林憂憂心臟像是被無形的手狠狠捏住,她喘不過氣,感覺到窒息,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有多可笑,她渾身顫抖著,眼淚也不知何時掉下來。
難過占領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