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今天的第80幾次歎息聲從白芷的房間傳出來,她來了她帶著腦海裡亂七八糟的記憶過來了,想了好多天了白芷都沒想明白到底是自己從一個其他的地方穿越了,還是她古代的白芷鬼上身了多了個彆人的記憶,兩段記憶混雜又都不完全,白芷都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
院子裡白術同樣也在歎氣,他姐姐高熱幾天不退,嚇的兩個哥哥都從縣城趕回來照顧妹妹,可是醒來的姐姐特彆奇怪,已經十天了,白芷也不跟他們說話不出門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行為舉止異常,還老聽見她唉聲歎氣自言自語。
“小弟,這柴我給你放這兒。”隔壁住的是白家大伯一家,現在正是農閒大堂哥白添人每日打柴都會送一捆過來。
進了院白術趕緊拉住大堂哥一訴心中苦悶,兩人嘀嘀咕咕說上了半天,一轉頭嚇了一大跳白芷正一聲不吭的站在二人身後,直勾勾的盯著兩人看,眼神詭異。
“老妹兒你乾啥啊?嚇死哥了,好點了沒?”白添人拍拍胸口穩定穩定狂跳不止的小心臟。
白芷就這麼幽幽的望著大堂哥白添人一聲不吭,盯的白添人直發毛,尋了個借口扭頭就走,背影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姐”白術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白芷微微點頭,轉而盯著白術看,姐弟倆大眼瞪小眼半天,看的眼睛發酸,白芷詢問道“剛才那個人是誰啊?”
白術瞪大雙眼沉默了幾秒,嗷的一嗓子撒腿就跑,邊跑邊喊。
人都沒影兒了,白芷還能聽見被微風裹挾而來,她的好弟弟的叫喊聲兒,震耳欲聾“大爺,二大娘,不好了快來人啊,我姐傻了...”
白芷沉默,她這幾天努力的捋了捋自己的記憶,她叫白芷,爹娘早逝有兩個哥哥一個弟弟,爹好像還是個秀才,跟娘出門死在了半路上,好像是爹要去哪裡參加什麼考試的樣子,娘要去看望什麼人,路遠就沒帶他們幾個孩子,當時官府還嚴查了一段,畢竟北地這裡地廣人稀出個讀書人不容易。
查來查去,沒查出個所以然就當做路遇歹人結了這案子,一時間眾說紛紜有說是胡子(土匪)**越貨,有說是山那頭的匈奴,野性難馴正趕上年景不好,草原乾旱便出來禍害邊境百姓。
白術那狂奔而出的姿態以及響亮的嚎叫,不一會兒,就吸引了村裡的大閨女小寡婦老少爺們兒就齊聚一堂,多虧了白術,讓白芷有機會見見村裡的人了解了解這裡的情況,十天了怎麼思考也思考不懂,她是誰她到底怎麼來的,走近科學也解釋不了啊,那她就走進白家村,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白芷全程的表
現,都不用多加點演技來表演失憶,往那一站傻愣愣的琢磨這個人好像有點印象,那個人好像是叫狗子?她也不說話就自個兒琢磨,每個人都覺得白術說的沒錯,白芷是燒傻了可憐見兒的。
白術急的挨個給白芷指,就希望她能認出來幾個,白術一番操作下來,讓白芷有了個大概的了解,白家村基本都是族親姓白的最遠的數個七八輩也是一個祖宗的,外姓的占了全村的人口兩成左右,村長是她高祖爺爺的堂哥的玄孫,她要叫聲二哥。
左邊住的是她親大爺,家裡有大堂哥白添人,二堂哥白進口,右邊住的是二大爺家,二大爺跟著村裡人出門做工去了,那天她迷迷糊糊時聽見的那聲兒大嗓門,問咋樣啦的就是她二大娘,孫氏跟在她身後的是堂姐白秀,還有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白芷暫時就不清楚了。
“小三兒啊,不燒了身體好了就行,傻點沒事兒,二大娘給你包肉包子去,慢慢養”大嗓門的二大娘一語定乾坤,證實了她傻了的事實,揮揮手便帶著眾人撤退,留下姐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