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增壽撿了塊石頭蹲在院裡敲榛子,白術坐在旁邊,一個一個扣鬆子,一會兒就煩了,他又不想吃誰愛乾誰乾,白術準備撂挑子。
“六堂哥,要不咱倆也不乾了,這多難整啊?”白術也想逃跑。
“不行,三妹妹特意為我做的,你要是不乾我就告訴三妹妹,你每天都在小河溝旁邊偷偷賣雞蛋。”白增壽跟白芷玩了幾天,膽子都變大了都敢威脅人了。
白術悄悄翻了個白眼兒,他就知道跟他姐一起待久了,都得不正常,不讓走那就彆怪他省事兒了。
白術改用嘴了,咬開個口扒的快……就是有點口水,沒關係是他們逼他的。
“三妹妹,去哪啊?”白芷在村子裡閒逛打發時間,迎麵過來一個白芷不認識的人,熱情的奔著白芷就過來了。
“??”白芷沒答話,主要是她不知道這人怎麼稱呼。
見白芷不答那人也不在意,一個傻子而已還不好哄“三妹妹,聽說你病了,姐姐最近忙呀,也沒能照看你們倆,姐姐想起來,這心裡就虧的慌啊。”說著還從懷裡掏出個帕子,擦擦莫須有的眼淚。
“??”白芷繼續沉默……
“咋滴了?生姐姐氣了?都怪姐姐三妹妹你這身子也不好,姐姐明兒就去家裡給你做飯,你就放心養病吧,家裡家外都交給姐姐就行了,對了是不是好些人給你做什麼手套呢?一副給15文給的太多了,我看給個5文錢得了,這群不要臉的,肯定是欺負你,等姐姐去給你要回來。”白芷不說話她就自顧自的連問帶答,要不是白芷知道家裡親戚都有誰,她真的會覺得這個人是她們家的誰,實在是忍不住了。
“你是誰啊?”白芷真誠的發問。
這人神情一變,很快又調整了過來“呦,三妹妹這是真燒傻了,彆人說我還沒信,我是你劉家姐姐,蓮花啊!”後麵的話被白芷無情的打斷。
“嗯……哎呀我大哥叫我來著我先走了。”白芷這次是真的跑去了祠堂看做手衣去了,直覺得這個人莫名奇妙。
“蓮花兒跟誰說話呢?”旁邊走過來一個婦人。
“白芷,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說不認識我,小**等我嫁過來的,哼。”劉蓮花翻著白眼兒說道。
“你管她真傻假傻,等回頭真傻假傻還不是你說了算,那手衣的事兒說了沒有,我去看了好多人呢,還不用我,那皮子老多了我還尋思著給你整點做個馬甲啥的。”母女倆一臉刻薄的樣子,邊走邊說。
看看天色估計兩個“冤大頭”弄得差不多了,白芷才回去。
果不其然,白芷一回來白術滿臉的幽怨盯著白芷手上的活確沒停,欲言又止。
“三妹妹,你看夠不夠,不夠我回去再搬點。”白增壽拿石頭砸了半下午的榛子,依舊熱情不減。
白芷一看都半筐了“夠了夠了,六堂哥你就等著吃吧。”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白芷深有體會,下次絕不跟老實人開玩笑了。
“白術過來燒火。”白術不情不願,白增壽興致昂揚。
五仁,具體是什麼白芷壓根兒就沒記住,反正就當做是五種乾果好了。
花生,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