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錦樓粲然一笑:“齊兄,你彆客氣,我這蕭兄有的是錢不必還!日後有緣再見,十兩銀子拿來請我們喝酒便是!”
齊穀風後退一步,向他們二人深施一禮:“今日多謝二位!我還有師門任務在身著急趕路,來日正長,後會有期!”
“齊兄,後會有期!”趙錦樓也抱拳道。
說完一番辭彆話語,滿臉通紅的小道士轉身朝來的方向走去。
蕭昕看到他走的方向,摸了摸額頭歎了口氣。心想這兩人能被綁在一起,真是同類相從,同聲相應。
“你走錯了!大門在這邊!”蕭昕指著右側的院門,對那紫色背影喊道。
齊穀風回過頭,看見他手指的方向,恍然大悟,一臉傻笑地又往回走,從右邊院門跑了出去。
“......”
小道士走了以後,兩人繼續往洗秋榭方向走去。一路上趙錦樓緊隨蕭昕的步伐,邊走便說,似要把這三年未說的話語,全都在今日說完。
“蕭昕,我告訴,你不在天都城,那沈靖安天天欺負我。可凶了,要不是我大度,早就讓聖上治他個不敬之罪。”
“......”
“蕭昕,你長高了許多,以前咱倆差不多高,現在你都高出我一個頭了。”
“......”
“蕭昕,你和聶姑娘是怎麼認識的?對了,那聶姑娘找了一個人,穿上我的衣服,和我可像了。”
“......”
“蕭昕,這三年你都去了哪裡,信上隻言片語的,都看不明白,
你再給我講講。”
“先回洗秋榭。”
“蕭昕,你要不要跟我去南寧城,南寧城離鬆風門很近的。”
“......”
“蕭昕,你是怎麼知道我被關在攬芳樓柴房裡的?”
蕭昕放慢了步伐,歎了口氣,望著趙錦樓,緩緩回道:“紅袖坊有四位副坊主,管賬的鐘樂姑姑、管人的朝瑤姑姑、管事的林嵐姑姑,還有一個無所不知的白序秋白先生。先前打你的是鐘樂姑姑,知道消息的是朝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