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昕頓了半晌,用他那溫潤的聲音,說著讓趙錦樓身體發涼的話:“小樓,如果...我告訴你,之所以讓你去查,是因為當初可能是沈翰...殺害了你父王呢?”
趙錦樓夾菜的手突然停住,緊緊地握住手中的筷子,手指都開始泛白。他努力控製情緒,目光轉向蕭昕,眼底閃過一抹驚愕,這是他從未想到過的答案。
他臉色頓時煞白,聲音帶著些顫抖:“蕭昕,話不能亂說,整個天下的人都知道,我父王是被北厥刺客殺死的!”
蕭昕並未答話,站起來走到床榻邊,從枕頭下麵拿出一個黑色小盒子。回到桌邊將它打開,裡麵放著一封信,他小心翼翼地把信拿出來遞給趙錦樓。
他的聲音平靜而嚴肅:“這封信,你看了就明白了。”
趙錦樓接過信一字一句的看著,眉眼一片冰涼,握住信的雙手開始止不住微微顫抖。他努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心中五味雜陳,難以接受這個可能性。
“四年前,你父王中箭後,我阿爹第一個趕到他身邊。當時他胸前中箭,離心脈還差片分。阿爹說若是中箭應該血流不止,但他卻見傷口卻並未流太多血。那時還未等太醫過來,你父王就......”蕭昕靜靜地站在桌前,將雙手攏在了袖中,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往事,心中不由得一陣悸動。
趙錦樓抬起頭,望向蕭昕,聲音有些沙啞:“並未流太多血,信中說的這個封喉引也是如此。”他記得當初太醫院的結論是,中箭而亡,並非**。看到信中所寫,實在不知該信誰。
“我阿爹曾去過南滇國,南滇三聖教有一味頂級****,封喉引。無色有種淡淡醉玲瓏香,**之人血流停滯而亡。阿爹信中說他在你父王傷口處聞到一絲香味,就是醉玲瓏。回天都後立即傳信給師父,讓他去查此事。這封信就是當初阿爹寫的信,上麵寫的你父王傷口情況和封喉引**症狀,幾乎是一模一樣。”蕭昕站在原地,語氣低沉。
趙錦樓聽到他說的這一番話,猶如雷擊,身上開始冒冷汗:“可是當初太醫院給的診斷是中箭而亡,並非是**!”他依舊不願相信,就算這證據擺在麵前,也許趙錦樓樓也不願相信這是真的。
蕭昕搖搖頭,帶著幾分苦澀:“這個我也尚未查清。”
“我該如何相信你?”趙錦樓低聲問道,聲音沙啞而無力。“當初在圍場我父王被刺,北厥刺客被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