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前輩,段殊**已經**。小樓說的段兄是我們的一位故友,叫段宜宣。段兄是南疆人,身懷巫蠱之術,我們初見時,我就猜測他來自百蟲穀。那時......”蕭昕將段宜宣的事情一一講述給他聽,
梅又晚的臉色變得陰鬱,深吸一口氣,道:“沒想到她竟然有此遭遇,你們說的段宜宣如今又身在何處?”
趙錦樓朝他說道:“段兄拿了雙荷璧後就回獨幽樓了。”
“九陵城獨幽樓......”梅又晚沉思片刻,然後看向蕭昕說道,“你的藥我已托付給陸夫人,定時按量服用即可。”
“多謝梅前輩。”蕭昕微微躬身道。
“不必客氣,天色已晚,我先回去了。”梅又晚微微點頭,轉身走出房門離去。
晨曦時分天剛露白,趙錦樓就已拿著地枵劍在院內練劍。太陽漸漸升起,紅光照射,一個時辰下來,已經是大汗淋淋。
李淮從院外急匆匆跑來,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珠。他走近趙錦樓,微微欠身,道:“王爺,蕭公子讓我傳話,請您稍後去城門口找他。”
趙錦樓收起劍,麵色一沉,點點頭:“知道了。”
換過衣裳後,趙錦樓從王府走出。剛出門不久,就見塗莫驕正往城門口方向走去。
“塗公子,你這是要去哪裡?”趙錦樓走上前,拍了拍塗莫驕的肩膀。
“王爺!”塗莫驕被嚇了一跳,沒有注意到趙錦樓接近的聲音,“你怎麼走路都沒聲的。”
趙錦樓笑了笑,解釋道:“塗公子說笑了,我明明早就到了你身後,是你自己心不在焉。你這是要去城門口?”
“是的,今日歲歡姑娘值守,我想去瞧瞧。”塗莫驕微微一笑。
“你整日圍著夏將**,我看另一個夏將軍都要氣**。”趙錦樓打趣道。
塗莫驕一臉無奈,歎了口氣。
趙錦樓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覺得你應該多巴結巴結夏將軍,自古婚姻大事由
父母做主。如今他們父母不在,長兄如父......”
還未說完,塗莫驕搖搖頭說道:“王爺,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那夏將軍油鹽不進,過於剛直。我有時候想給他送個禮討好一下,全被退回來不說,還被訓斥一頓。”
“你是商人,他是將軍,要是他收了你的禮,很容易被人說成**結。”
塗莫驕悄聲道:“所以我都是偷偷送的,結果他還是不收。”
“夏將軍為人正直,他是不會收的。比起這些,他更看重你的人。”趙錦樓朝他笑了笑。
“人?”塗莫驕想了想,“我是邕沂州首富之子,家財萬貫、不賭不嫖、滿腹經綸、就是武功差了些。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