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草野花,沒用扔掉,怎麼還有一塊靈土,這是挖來的凡人界的泥土吸收了劍身世界的靈氣?
宴鴻又將一邊的野花撿回來直接栽在了這泥土上放到一邊,繼續扒拉。
一根獸骨,骨質都已經流失了;一根乾枯藤蔓,一捏就碎了;一隻破靴子……
宴鴻捏著靴子懷疑靈生,我當初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怎麼什麼都撿。
翻了個徹底,也沒找到什麼能幫得上道靈澤的法子。
喘著氣坐下,宴鴻有些沮喪,這拿人手短,不回報不是做靈的美好品德啊。
“兩位師弟是來藥園做任務的嗎?”一道輕快的女聲傳來。
宴鴻把注意力外放,才發現在自己翻找的時間裡,道靈澤他們已經到了藥園裡。
眼下正被一個穿著花花裙子紮著雙馬尾的女修攔在了藥田埂。
【嘶,好花哨一女孩。真該把她介紹給鳳鵑一族,讓他們看看這才是如何將各種顏色完美融合。】
宴鴻對她花哨的評價可不是空穴來風。
這姑娘裙子染著紅黃綠藍白,頭上紮著七彩蝴蝶結,活脫脫一隻花蝴蝶樣。
道靈澤也不自覺地側了側身子,低頭看看懷裡抱的劍身洗洗眼睛。還是宴鴻好看。
談靈芝禮貌性回話:“這位師姐也是接了宗門任務嗎?”
“我不是。”那女修揮揮手上的一本書冊,“我叫鐘蘊,是藥園執事的弟子,來例行清點靈植。”
談靈芝一抱拳:“師姐好。”道靈澤也隨著行禮。
“二位師弟看著麵生,應該是今年新進的外門弟子吧。”鐘蘊保持著輕快的語調,轉身對著書冊開始檢查藥田。
“是……”談靈芝還沒答完,鐘蘊就快語打斷了他。
“那正好,剛好這塊田裡的寒靈草成熟了,省得我再去叫其他弟子了。”說著鐘蘊一手拋出了三把匕首。
“就用這些挖,動作要快,切根要狠,碰不壞枝葉就行。”
道靈澤閃身避開反手用靈力控住飛來的匕首,談靈芝也手忙腳亂地接住了。
“鐘師姐,我們第一次挖……”談靈芝剛想說話,就見鐘蘊已經蹲下身一匕首插進了寒靈草的根部,噗呲一聲白色的汁液濺起,噴灑在她那本來就五彩斑斕的裙子上。
鐘蘊另一隻手拽起切下來的寒靈草,抬起頭看向他們。“嗯?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有。”談靈芝被她的利落驚住了。
【嘶,花蝴蝶下手真狠,這麼利落的一刀就疼一下,從另一方麵來說她人還怪好哩。】
宴鴻咂舌。忽然發現自己的朝向由麵地變成了朝天。
“宴鴻,委屈你在我背上待著,放你獨自在一旁我不放心。”是道靈澤將自己用金係靈力背在了背後,也蹲下去處理另一壟的寒靈草。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丟不了的。算了算了,背就背吧。】宴鴻直接攤開意識,躺在了道靈澤的背上。
偶爾曬曬太陽看看天也不錯。做靈啊,可不能讓自己跟人一樣累。
閉著眼睛的宴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圍的水靈氣忽然濃鬱了起來。
【嗯?這麼多水靈氣聚集可不是好事。】
注意力放在道靈澤身上,果然,肉眼可見的金屬性靈力開始按捺不住了。
正巧鐘蘊和談靈芝都在附近放下了一大捆寒靈草,再加上鐘蘊裙子上經年累月的寒靈草汁液,這附近的水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