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看看,陳繼到時候還能像上次那樣,那麼淡定的維護他媳婦嗎?
還想讓他給一個女人道歉,門兒都沒有。
他要讓陳繼知道,他的選擇是多麼愚蠢。
陳繼讓他丟了麵子,他就要讓陳繼麵子裡子都沒有。
......
徐阮棠拉著板車,一口氣走出村子好遠,路上遇到人就問,去城裡的路怎麼走。
那些人都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她。
興許都覺得她太瘋狂,有點不像正常人。
不過好在一路靠著問路,走走停停也到了二路公交車停車的地方。
村裡的土路走出來,徐阮棠的腳上腿上都是泥巴,隨著走路飛濺到褲腿上。
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額頭臉頰上全是汗水。
她沒工夫關心這個,把板車支在路邊,摸了摸陳繼的額頭。
還是很燙,陳繼也叫不醒。
徐阮棠拿出水壺,想要給他喂一點水,竟然都喂不進去了。
她都想哭,再怎樣硬撐著,她也沒見過**啊!
還是即將死在她麵前的。
路上有車經過,徐阮棠試著攔了攔,沒有一輛願意停的。
不是說這年頭民風淳樸嗎?
怎麼她遇到的,不是看熱鬨就是落井下石。
徐阮棠一著急,衝著昏迷的陳繼喊道:“陳繼,你聽的到嗎?你聽到了就喝點水行不行,給你喂水你就咽下去!彆想讓老娘嘴對嘴喂,不可能的!再不喝,我就大嘴巴扇你!”
她捏起陳繼的下巴,陳繼薄唇微張,徐阮棠忙倒了一點水進去。
他終於喝了。
徐阮棠長舒一口氣,這家夥,還得用罵的。
沒敢耽擱,稍事休息後,徐阮棠拉著板車繼續往前走。
大路比小路好走多了,這會兒太陽掛在空中,更熱更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