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心裡在暗暗的想,他媳婦兒剛生完小孩,他買回去能穿上嗎?
許漢禮第一回買這些東西,身為一個女人手都沒摸過的單身漢,出了百貨大樓整個人都紅了。
放下東西就跑到醫院門口吹風去了。
徐阮棠跟醫生聊完,心裡直犯嘀咕,按道理那麼強壯一個人都昏迷了,是不是應該在醫院多觀察觀察,醫生卻說不用,回家注意傷口就行。
她又跑去繳費窗口,那邊說已經有人交過費了,隻需要去拿藥。
醫生開了一大堆藥,有外用有內服的,徐阮棠一一記下用法。
為了避免再次出現用板車拉陳繼來城裡這種境況,她回去得好好監督陳繼吃藥敷藥。
徐阮棠回到病房,陳繼已經穿好褲子,坐在床邊跟許漢禮說話。
那張她屁股往裡坐一點,腿就可以蕩秋千的病床,陳繼的大長腿伸出老遠,頗有種無處安放的即視感。
徐阮棠一股腦把藥全部放在桌子上,“可以出院了。”
“好。”陳繼站起身,視線落在徐阮棠右手上。
昨天可能是太累精神恍惚,徐阮棠到了招待所才發現手上的紗布,還以為是護士幫她上的藥。
隻是要洗澡,她就拆了,其實這點傷,她並沒有覺得多疼,也沒在意。
陳繼拿了一管藥膏走到她身邊,“手。”
“嗯?”徐阮棠不明所以。
抬起右手才明白他的意思,於是無所謂的笑道:“這個啊,沒事,昨天護士幫我上過藥,現在已經好多了,不用再上藥。”
陳繼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許漢禮可是知道內幕的人,看不下去陳繼這樣的悶葫蘆性格,當即說道:“什麼啊,你手上的紗布是你男人幫你上藥的,哪個護士有空幫你。”
徐阮棠有些意外,抬頭去看陳繼,她的眼神太過直白,隻對視一眼,陳繼就移開了視線,“上藥好得快。”
“行,謝謝。”徐阮棠接過他手裡的藥膏,自己坐在凳子上開始塗。
許漢禮搞不明白了,這兩人都結婚了,怎麼相處起來這麼彆扭。
一定是怪陳繼,背地裡偷偷對人家好,人家醒來又不好意思了。
出院後,許漢禮開了一輛軍用吉普,所有東西放上車,徐阮棠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