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阮棠:“......”
關她屁事?
“小徐,這野菜你打算乾什麼?”王嬸從廚房走出來,手裡端著拿出來的野菜。
徐阮棠指了指陳繼和許漢禮,“嬸子,麻煩你幫忙找個乾淨的盆,讓他倆擇一下,我一會兒做菜疙瘩。”
許漢禮:“我也要擇菜?”
“要不你看著小寶,我來擇菜也行。”她倒是想自己來,還不信任他們能擇乾淨呢。
陳繼已經彎腰,開始上手了。
他的一雙手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捏著野菜,神色認真。
手背上的傷疤在陽光下,倒不是那麼明顯了。
許漢禮不服氣,“抱就抱,幸幸,來叔叔懷裡。”
於是場麵就變成了,許漢禮抱著小團子,其餘兩人湊在一起擇菜。
“這個不要。”陳繼拿起的野菜裡夾雜著一根野草,徐阮棠順手抽走。
過程中手指不經意擦過陳繼的手背,徐阮棠渾然未覺,陳繼眸色一深。
小寶“咿咿呀呀”對著徐阮棠的方向喊,徐阮棠也不知疲倦的回應,一大一小毫無障礙的交流給許漢禮差點看自閉。
野菜很快擇好,徐阮棠回了廚房。
天色漸晚,許漢禮跟陳繼、小寶三人回了屋子。
王嬸把許漢禮帶來的牛肉和燒雞、花生米都裝盤上桌,陳繼要去廚房叫徐阮棠,被王嬸攔住,“小徐說了,不用管她,你們好久沒見麵,喝酒聊天她不摻和,她有她的事。”
陳家隻有一口大鍋,徐阮棠要用,王嬸就回自己家做晚飯了。
許漢禮還真從車上拿下來一瓶白酒,陳繼看了一眼說道:“你晚上開車,彆喝了。”
“嗐,這麼大的村子,我就不能去彆家借宿一晚。”他擰開瓶蓋,“喝點,我明早就回去了。”
他和陳繼都清楚,這一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
“你還有傷,你意思意思就行。”許漢禮喝了一大口白酒,對著陳繼囑咐道。
一杯酒下肚,話匣子就打開了。
許漢禮摸了摸小寶的臉頰,小寶理都沒理他,自顧自玩兒手上的東西。
“真可愛。”許漢禮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對著陳繼說:“老高要是看到,得真的高興哭了。”
陳繼眼神落在小寶那張日漸圓潤的臉上,眼裡神色晦暗不明,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