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陸長清那張藥方的基礎上,加上了具體的藥量。
剩下,王國生說道:“剛剛長清說得不錯,這病結合針灸治療更好,一會你們繳費後,可以拿到這種針灸處方去針灸科那邊找針灸師針灸,這針灸師的費用是另外算的。”
去找針灸師針灸?
實際上,這針灸也要看人的,並不是說看到針灸處方,什麼人都可以針灸。
有些醫生號稱針灸師,但是,水平並不好。
患者的父母有些為難,他還以為王國生可以給他們兒子針灸。
現在看來,怕是還要另外找其他針灸師。
“王主任,不知道找哪位針灸師比較好?”
王國生想了想,準備給三人推薦一位針灸師。
陸長清則是說道:“王主任,其實我會針灸。”
陸長清會針灸?
王國生再次蒙了。
他剛剛已經知道陸長清開了那張針灸處方,他不敢相信對方還會自己給患者針灸?
這可不是一回事的。
“長清,你真會針灸?”
“王主任,我有帶來九針。”
這九針就是陸長清在同仁堂買的。
如果給這位患者針灸,這些九針還是不行,需要另外備用毫針才行。
陸長清知道醫院這裡必然有毫針的。
看到陸長清拿出那個九針的盒子,裡麵正是九針的時候,王國生感覺自己再次被驚訝到。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實習生。
在他看來,這個年輕人醫術已經很不錯,並不是他想象中那麼簡單。
“不過,我需要毫針才行。”
“長清,你在這等著,我去要毫針來。”
王國生是真的想看看這個實習生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
王國生起身離開辦公室。
剩下陸長清和三人在這。
陸長清從年輕患者那裡得知,五年前,也就是剛剛讀小學五年級就開始出現這種情況,導致嚴重影響對方的生活和學業。
如果現在能夠治好,對於患者來說,還是可能會改變他一生的命運。
畢竟,這癲癇時不時發作帶來的痛苦,以及周圍老師,同學,甚至鄰居等人看到的恐懼,這些年,眼前年輕患者已經不知道受到多少的苦頭和心理上的打擊。
過了十分鐘。
王國生去要了毫針回來。
陸長清看到這毫針,不得不說,這毫針確實很好,但是,單有毫針還不行,還需要消毒的。
“王主任,還要消毒的酒精才行。”
王國生一看還真的是。
他並沒有給患者針灸過,自認沒有想起這銀針給患者針灸前後,都是需要消毒的,不可能直接就拿過來刺入患者的穴位。
“長清,我這就去給你拿。”
王國生又跑了出來。
陸長清本以為對方直接打電話,就有人送過來的,因為這辦公桌上是有座機電話,王國生是可以聯係其他科其他部門醫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