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
陸長清習慣性早起坐地鐵回光明醫院,剛剛回到中醫院,陸長清就見到張勤在等著。
陸長清和張勤吃完早餐。
上到樓上王國生辦公室。
陸長清看到王國生早已來了。
“王主任,早。”
“長清,早。”
兩人相互打招呼後。
王國生笑著看向他問道:“長清,我聽說你加入東海溫病學派協會了?”
東海溫病學派協會?
並沒有啊!
陸長青記得自己已經和趙祖燾說過,他並不想加入溫病學派。但是,趙祖燾也提醒他,整個東海,甚至國內,要麼是溫病學派,要麼是傷寒學派,如今,這些中醫生,許多都是加入這兩個學派裡麵,抱團取暖,以獲取更多利益的。
“王主任,我沒有加入溫病學派。”
王國生一聽,顯得有些驚喜。
雖然他知道陸長清是趙祖燾介紹進來實習的,從這段時間的相處來看,陸長清的醫術非常了得,但是,你要說他到底屬於溫病學派,還是傷寒學派,單從藥方治法上很難區彆。
他知道陸長清這小子和彆人不一樣。
就像火神派重用附子,凡是他們開的許多藥方都是重用附子,而且還大量用。
在王國生看來,這肯定不行,有些人身體受不了,還是會死人的。
相反,陸長清和他說的,一直都是辨證施治,也就是說這個患者看病症狀是如何,辯證結果是如何,也就按照辯證來對症下藥。
而不是什麼藥都用一種,這在孫逸鴻看來根本是錯誤的。
事實上,有許多所謂的醫生,包括西醫生也是,習慣用某種藥,每次都會用某種藥。
“王主任,有什麼事嗎?”
“聽朋友說你去參加溫病學派舉行的義診,一招就治好了一個患者。”
陸長清還以為是什麼事。
“王主任,是這樣的,那個患者被魚刺刺到食指,導致出現蛇眼疔,聽他不願意喝中藥湯,我也就讓他用新鮮的豬膽汁浸泡,應該不用三天就可以完全治好。”
新鮮豬膽汁治蛇眼疔!
這確實神之又神。
而現在早就過去三天,陸長清知道應該早就治好了。
“長清,你這治法真妙,既省錢,又具有非常好的效果。”
陸長清越是那樣,他越是滿意。
而到了上班時間。
除了一些新掛號的患者,也有一些之前看過初診的患者。不過,如果是陸長清開的處方,基本上初診都好了,二診也就是過來複查。
。。。
下午17:30。
已經是下班時間,陸長清和王國生說一聲,離開辦公室,剛剛出到外麵,看到張勤已經在等著。
“張勤,你那藥方喝得如何了?”
“好像效果很好,我現在胃口比以前好很多。”
他最早是因為節省導致他不想花錢,然後慢慢身體也跟著消瘦,胃口不好。但是,經過這段時間藥方調理,張勤感覺到每天都是很餓。
這人一餓吃的東西多了,胃口也好了。
現在張勤的早餐,午餐,晚餐,都是往日的兩倍分量。
陸長清看得出張勤最近確實長了一些,但是,還不夠,對方這一米八幾的身材,沒有一百四五斤根本就是偏瘦。
張勤和陸長清到門口。
此時,兩個小時前已經來這裡等他楊學農,急忙從車上下來,正向陸長清招手。
“長清,那邊有個人找你。”
陸長清已經見到楊學農。
昨晚的時候,陸長清已經答應過對方。
“長清,你終於下班了,這位是你同事嗎?”
“你好,我叫張勤,我是醫務科的規培生。”張勤說道。
“你好,我叫楊學農。”
楊學農不敢說他是趙祖燾的女婿。
陸長清跟著楊學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