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婦科的嗎？
陸長清說道：“小姐，那你應該去婦科那邊掛號。”
“不，不是，我聽說陸醫生的醫術更好。”
“長清，沒想到啊，你都出名了。”
王國生自然知道陸長清醫術很厲害，像剛剛那種病都治得了，痛經對於陸長清又算得上什麼。
“長清，那我先去方便一下，你給這位小姐看看吧。”
“小姐，你貴姓，今年多大？”
“我姓陳，今年24歲。以前讀大學的時候就開始出現，算下來應該有五六年痛經的情況了。”
五六年？
那就是很長時間了。
“我看看你的脈象。”
陳素貞伸出手給陸長清檢查。
陸長清檢查對方右手的脈象，又看了左手脈象。
“還有你的舌象。”
此時，女助理戴著口罩，對方不想讓陸長清認出自己是鄺傑的女助理。
“當然，你不願意取口罩也沒問題。”
陸長清知道對方現在嘴裡可能帶著異味。
“你說說你每次經期前後的情況。”
“是這樣的，每次經期前兩天就出現心煩易怒，胸口很不舒服，還有這裡出現脹痛。然後是經期的前兩天，經期不是很暢，每次腹痛都是隱隱作痛難忍。”
“經期顏色如何？有血塊嗎？”
“顏色有些暗紅，有血塊。”
“那嚴重的時候，還有其他症狀嗎？”
“嚴重的時候，想嘔吐，腹瀉，甚至還有腰痛。”
“吃過什麼藥？”
“在這之前用布洛芬等藥來止痛。”
陳素貞還以為陸長清要問其他更隱私的問題，甚至脫掉褲子給他檢查。但是，陸長清並沒有那些意思。
“陳小姐，你的情況，我已經很清楚。你這種屬於肝瘀血虛症狀，應該養血疏肝，調經止痛。還有平常的時候，你應該是很喜歡喝凍水，雪糕一類的冰凍產品。”
“陸醫生，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冰凍的食品？”
陳素貞在米國的時候，從小到大就是直接喝凍水，也沒有喝過燒熱的水，她也沒有覺得什麼，也覺得那些米國白人，黑人都是這樣過來的。
陸長清說道：“痛經這一類患者，很多和這些有關。所以，這次回去，除了喝藥外，不要再喝冰凍的東西，對你的身體，甚至以後生寶寶也不好。”
“謝謝陸醫生提醒。”
“柴胡，炒白芍，當歸，製香附，桑寄生，懷牛膝，川續斷，杜仲，茺蔚子，川楝子，製半夏，生薑片。”
陸長清給她寫好了藥方。
陳素貞拿上藥方準備離開的時候，說道：“陸醫生，我沒有能夠掛號，這就當是我的看診費，對方掏出幾張百元放在桌麵上就匆匆離開。”
陸長清剛剛還想說什麼。
那位女患者已經離開。
陸長清發現剛剛女患者給他的，並不是RMB，而是幾張美元。
還是每張100美元一張，幾張就是幾百美元，換成RMB，那就是三四千了。
對方怎麼會給他美元作為看診費呢？
陸長清覺得奇怪。
過了十分鐘。
王國生才回來，他原以為陸長清給那位小姐看病需要一些時間，哪裡想到，回到這裡，隻是看到陸長清一個人。
“長清，看完了？”
“看完了，在我看來就是一個很普通的痛經。隻是，對方離開的時候，留下這些作為看診費。”
“美元？”
王國生拿過去看，他發現確實是真的，還是美元。
“長清，是真錢。不過，我們東海的外國人很多，平常帶美元也是很正常。”
但是，對方一個國人的打扮，怎麼可能是外國人，可能是和其他RMB混合在一起。
陸長清剛剛本來想就叫對方回頭的，哪裡想到，對方匆匆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