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學農一開始知道陸長清是被光明醫院西醫院那幫人逼著離開光明醫院,自己嶽父趙祖燾跟著辭職,他是很生氣的。
想著怎麼都要找回來。
甚至,他還以為陸長清最多一段時間,肯定又回光明醫院。哪裡想到,他昨天才得知,陸長清居然去下麵的衛生院給人看病。
這楊學農一看,這不是浪費陸長清那身醫術嗎?
陸長清在光明醫院還好,怎麼去下麵的衛生院給人看病了?
楊學農搞不懂。
上午七點左右。
陸長清開車來到趙家附近。
過來的時候,看到趙祖燾和趙茗雪已經在等著。
這一周時間沒有見到陸長清,讓趙祖燾還真的很不適應,總感覺生活上少了一些什麼,現在看到陸長清這小子出現的時候,他知道就是和陸長清有關。
“長清,我們先去練功。”
陸長清去換了那套練功服,和趙祖燾,趙茗雪來到附近的森林公園練五禽戲。
練了大半個小時。
陸長清感覺發現還是練五禽戲舒服,這段時間,因為要開車前往衛生院,他已經有幾天沒有練過了。
練功貴在持恒,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是沒有什麼用的。
“長清,你這周在衛生院如何?”趙祖燾問道。
“趙老,還好吧。”
陸長清說起他在衛生院遇到的那些患者。
其實,大多數是普通患者,也有一些疑難雜症。
“家暴?”
聽到陸長清說起那位被家暴的中年婦女。
趙茗雪目光也是看了過來。
“確實是家暴,一開始我還沒有發現,當看清楚,發現她的手臂,後背,頭部,甚至大腿全部都是那些淤青和黑沙,才得知對方是被自己老公毆打的。”
怎麼還有這種事?
趙茗雪不敢相信問道。
“長清,那你們當時沒有報警?”趙祖燾問道。
像這種家暴的情況,怕是隻有警察或者婦聯才能夠處理。
陸長清搖搖頭:“田助理一開始是那樣想的,報警讓派出所處理。不過,我倒是覺得,這些家事,報警也是很難處理。而且,我有藥方,既可以治療她的外傷,也可以治療她的心病。”
“你說你可以治家暴?”
趙祖燾很驚訝。
“長清,你不會是親自上門為那位中年婦女做主吧?”
陸長清搖搖頭。
“我給她開了一副生落鐵飲。”
生落鐵飲?
當趙祖燾,趙茗雪得知這一副生落鐵飲的時候,這兩人真的很驚訝。
雖然生落鐵是鐵屑,在中醫藥上也是一種藥材,確實是非常難見的,大多數藥店都是沒有銷售了。
“所以我讓那位中年婦女自己親自取藥材。”
陸長清說出來的時候,趙祖燾和趙茗雪是真的被驚訝到了。
“然後過了幾天,田助理和我說,她悄悄去問了那位中年婦女的鄰居,得知中年婦女不但沒有再遭到家暴,身體也好了,也會打扮了。”
“長清,你這治法還真的是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