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樓在周日的時候,喝了陸長清開的那副藥方,當晚她已經沒有覺得什麼不適。
不過,她還是按照陸長清說的。
周一上午。
周二上午。
她又分彆喝了一劑下去。
讓朱樓沒想到的是,自己喝完後,感覺到身體好了許多。
她是朱繼民老來的女,雖然很得寵,但是小時候,她身子就很弱,經常不舒服,可能是在娘胎裡麵就那樣了。
而後來,沒有多久,她母親就不在了,沒有母親母乳的喂養,她的身體更虛弱。
此次先是吃了冷凍食物,加上考試緊張,又著了寒風導致的嘔吐。
朱樓也知道,雖然她父親號稱朱家巷兒科聖手,但是和真正的兒科聖手相比,那真的差遠了。
不過,這幾十年下來,朱繼民名聲在外,特彆是在治療兒科這方麵來說。
而今天。
朱氏藥堂這裡又來了一個患兒。
這個患兒之前已經來看過很多次,但是,朱繼民也好,朱樓的堂哥朱晃也好,已經看過很多次了,依然都沒有治好。
此時,看著老父親和堂哥在那皺眉頭,朱樓說道:“爸,堂哥,不如把陸醫生請來看看。”
陸醫生?
不就是朱樓在考場遇到那個陸長清嗎?
當然,現在陸長清在白河方圓十裡,已經名聲在外,朱繼民和朱晃隻要稍稍打探,他們就聽說過陸長清的名聲。
“你要叫陸醫生來?萬一他不想來呢?”朱晃問道。
“堂哥,我有我的辦法。”
“你說。”
朱樓在朱晃耳邊說了一句。
“小妹,既然那樣,堂哥替你去看看陸醫生。”
朱晃笑了笑。
在朱晃開車離開朱家巷,來到十多公裡外的白河衛生院。
算下來也就是半個小時的路程,主要不是走高速公路。
朱晃來到白河衛生院外,在門口保安亭那裡,詢問保安。
“大哥,你們這裡是有一位叫陸長清的陸醫生嗎?”
“有。當然有,不過你想或者你的家屬想找他看病,得提前掛號或者排隊,現在很多人等著。”
“那麼受歡迎?”朱晃似乎不敢相信問道。
“陸醫生名聲在外,現在非常受患者的歡迎。昨晚,陸醫生就救了一個喝農藥的村婦。”
喝農藥的產婦?
“這是怎麼回事?”
朱晃聽到保安在那吹牛逼的時候,他已經明白。
原來是陸醫生讓患者家屬利用糞水催吐的辦法,及時為患者把農藥催吐出來。
這種辦法,民間確實有。
朱晃問清楚陸長清的科室。
來到那裡,發現此時許多人正在排隊。
陸長清一天看三十個號,除非遇到特殊的情況。
現在下午看的正是下午其中的號。
前些時間,在羅濤和派出所打擊黃牛後,黃牛暫時消失了。但是,實際上,這可能也是很隱秘地消失。
是不是可以完全打擊到那些黃牛?
還真的很難說。
因為許多患者和患者家屬,不相信其他醫生,他們隻相信陸醫生。
患者覺得花再多錢,也要找陸醫生看診。
所以,這裡麵是否有其他疑難雜症的患者是否還是花價錢從黃牛那裡買了號來找陸長清看病,這就很難說了。
陸長清也管不了那些,他能管的,隻是治好患者的病。
。。。
下午16:48。
陸長清已經看完今天第三十號的患者。
在陸長清整理醫案,朱晃敲門走了進來。
“先生,陸醫生要下班了,你明天掛號再來吧。”田穎說道。
“如果身體不舒服,怎麼能夠等到明天呢?”朱晃直接說道。
陸長清笑了笑:“既然患者來了,那我當然還是要看。”
陸長清看著麵前這位三十多歲的男子,看起來很斯文,臉色紅潤,中氣很足,精神狀態也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