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清去洗了澡。
回到房裡,小黑很安靜地睡在一旁,露出它的肚皮。
小黑已經習慣,陸長清每天晚上都在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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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陸長清已經開始和孫逸鴻在學黃帝內經第三十一篇熱論。
此時,他進一步去了解和研究。
黃帝說呢,所有的熱病,“皆傷寒之類也”,有的時候好,有的會恢複,有的會死,那死的呢,大部分在六七日之間,好的呢,比較慢,要到十日以上為什麼?
也就是說,如果說你自己會痊愈得比較慢,那如果是死還比較快。
那岐伯就說了,所謂巨陽就是太陽,我們講巨陽就是三陽彙並,三陽並在一起,“諸陽之屬,脈連於風府”,所有的,“諸陽主氣”,“人之傷於寒也,則為病熱,熱雖甚不死;其兩感於寒而病者,必不免於死。”
所以所有的熱證,剛開始呢,都是最初是傷於寒,這就是,溫病,溫病呢,就是熱嘛,就開始治,他不曉得最初是傷於寒,所以《黃帝內經》一路下來講的都是傷於寒,有傷寒以後才有溫,才有溫病,那他們呢,都是瘟病嘛,就開始治,就不會用熱藥,不會用熱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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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仲景的傷寒論最出名。
而明末清初的溫病則是又在傷寒論的基礎上產生的。
不過,按照這黃帝內經來說,所有的熱證,一開始都是因為寒而產生,那麼張仲景的傷寒論最開始也是出自黃帝內經。
此時,陸長清和孫逸鴻在討論在學習,對於黃帝內經裡麵的每個字,陸長清都要記得,並且要了解。
但是,這黃帝內經的存在就如同儒家麵對孔子的論語一樣,論語裡麵的每個字即使是一樣,但是,不同儒家子弟解讀時候就出現不一樣了。
現在許多中醫學醫的時候,麵對黃帝內經,似乎也是這樣,這也就導致了不同中醫的了解,那麼也就影響到這些人以後的治療手法。
甚至,後來信奉傷寒學派的都用傷寒學派的治法。
信奉溫病學派的都用溫病學派的治法。
而兩種治法和治療手段也是差彆非常大的。
甚至還有後來的火神派,那治療手法更是不一樣。
陸長清和孫逸鴻交流後,深以為然,讓他對中醫也是更深刻了解。
。。。
周五。
上午和下午。
陸長清在白河衛生院正常看完病。
下午16:40。
最後一個患者已經看完。
陸長清換下白大褂,收拾一下醫案,他也就準備離開的。
當陸長清從門診辦公室出來,田穎親自送陸長清出去。
“陸醫生,你要著急回去了?”
“田助理,還有什麼事嗎?”
“也沒有什麼,我看時間還早,想和你去吃飯。”
可能是受到下鄉那位喝農藥自殺的農村婦女帶來的陰影,田穎已經逐漸過去,現在又恢複了對陸長清那種熱情。
陸長清則是說道:“我今早就接到趙老的電話,我得去光明醫院看看一位患者。”
那位患者,正是上周那位脫疽的患者。
對方身份特殊,但是,陸長清也是上周給他開了藥方,一直到今天上午,趙老聯係他,讓他親自到光明醫院看看。
陸長清要去光明醫院看望患者?
難道陸醫生要離開衛生院回光明醫院?
田穎有些傻眼,不敢相信地看著。
陸長清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此時,陸長清上到車上離開,田穎才反應過來。
她總感覺陸長清醫術那麼厲害,小小的衛生院怎麼可能留得住陸醫生呢?
那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