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方都感染了一周多的時間才告訴他。
看著喝完藥湯的男子,又開始進入昏昏欲睡的狀態,怕是也沒有什麼胃口吃飯。
陸長清留下一張紙條,告訴對方明天再過來。
。。。
當陸長清回到福利房小區。
老爸今天休息,老媽還是掃大街。
“長清,剛剛去哪了?”
“去看一個患者,現在走黃了,情況比較嚴重。”
陸永興不懂得那些。
等到老媽下班回來。
陸長清和家人吃完晚飯後,先回房看看書,然後再去洗澡。
。。。
第二天大早。
陸長清接到趙祖燾的電話,讓他過去。
當陸長清來到趙家。
趙老並沒有練五禽戲,就是特意等他過來的。
“長清,我們上車說。”
兩人上到車上,陸長清往光明醫院開車過去的時候,路上說道:“那位方先生情況很嚴重,那個鄺博士和他的團隊根本無能為力,昨晚已經讓家屬做好心理準備,另外一方麵也建議方家重新把方先生轉院或者送出國外治療。”
鄺傑無能為力?
這些天,陸長清一直都沒有時間去理會方先生的事,畢竟既然鄺傑和他的團隊要治療,他肯定不乾涉。
哪裡想到,現在居然出現這種事。
“因為這件事,昨晚劉院長都覺得丟臉死了,還以為這位哈佛醫學院的高材生有多厲害,現在這程度,又怕承擔責任。”
“趙老,那你的意思是?方家的意思是?”
“我昨晚和劉院長,方家人商量過了,看看你的意見,要不要讓中醫治療?”
“趙老,那我還得先看看患者。”
患者方先生具體是什麼情況,陸長清根本不知道,除了知道對方是出車禍,被西醫救治,然後被鄺傑把脾都給切掉了,而且,這些天一直是鄺傑和他的團隊在治療。
趙祖燾點點頭。
他覺得也是,陸長清還沒有看到患者前,還真的不好下結論。
當陸長清開車來到光明醫院。
從車上下來。
先和趙祖燾往西醫院那邊的獨立病房過去。
此時,方先生就在裡麵。
陸長清的到來,方夫人和她的兒女已經看到。
現在方先生身上很多插管,都是那些醫療器械。
昨晚,鄺主任和她說的那番話,讓她有心理準備,昨晚她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
“陸,陸醫生。”
“方夫人,我先看看方先生的情況。”
昨晚為受傷和手術後的16天,嚴重全身性感染,使用多種抗生素、激素均未能控製,體溫仍在39°C上下,肺中有少量囉音,痰為白色黏痰,肝功能檢查,GPT.325單位。
尿蛋白(++),白細胞1~2/高倍視野,黴菌較多。白細胞計數17200/立方毫米,中性分葉粒細胞70%,杆狀核粒細胞1%,淋巴細胞25%,嗜酸性粒細胞1%,大單核粒細胞3%。抗生素改用慶大黴素24萬/日和四環黴素2克/日,結合全身情況和血培養陽性診為手術後全身性感染敗血症。
正是鄺傑和他的團隊看到這些實驗和檢查數據後,鄺傑開始害怕了。
這已經是屬於手術後全身性感染敗血症。
也就是說,此次他的手術是失敗的,現在的問題非常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