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夫人早就不在了。”
其實，對方說起趙老夫人，陸長清想到自己爺爺。當初，自己父親陸永興也就是找到趙老娘家那邊的親人的關係，然後找到趙老給他爺爺看病的，隻是，趙老給陸海榮開了幾次藥方，都沒有什麼效果而已。
即使是那樣，後來還以為陸海榮走了，也就準備送上帛金。
當然，陸長清看著這位中年婦女，陸長清也是很驚訝，趙茗雪的奶奶居然是長這樣的。
“說起來，我們姚家和趙家關係很好的。”姚劍南說道。
“姚醫生，你說的這一點上，我當時聽說過一些。”
“是嗎？”
“我聽說你和趙桂蘭是青梅竹馬，趙老也是很喜歡你的。”
“不錯，我們一起長大的。不過，後來趙桂蘭遇到楊學農，反而便宜了楊學農。隻能說，我和她有緣無分。不過，現在姚敏母親除了性格不是很好外，其他倒是沒有什麼。”
姚劍南對於以前的事，倒是沒有再去多想。
或許有些遺憾，但是，也早已看透。
現在照片上這四人。
除了姚冀夫婦，還有趙老夫婦，隻是趙老夫人早就走了，陸長清也不知道是什麼病。
“姚醫生，那你知道我師娘是怎麼走了嗎？”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當時茗雪還是很小，可能也就幾歲，有一天，趙老下班回家，發現趙老夫人已經不行了，後來就走了。”
“你是說這病走得很突然？”
“確實是非常突然，平常我們兩家很熟悉的，我父母也沒有聽說過趙老夫人有什麼病痛，看起來一直健健康康，他們也想不通，怎麼突然就走了，而且那個時候，趙老夫人最多也就是剛剛五十多一些。”
陸長清很驚訝。
他知道，這種病是存在的。
有些人也會是莫名就走了。
當然，像現在生活節奏那麼快的大城市裡麵，有人白天還是好好的，晚上睡了一覺，就再沒有醒來，按照現在西醫說法，也就是猝死的。
但是，陸長清倒是覺得不簡單。
像楊學農介紹的那位老板，當時陸長清就診斷出對方就剩下一周的命，對方還是走了。
至於趙老夫人生前可能也是好好地的，趙老可能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是有病。
“不過，我們猜測可能是心臟病。”
心臟病？
陸長清一聽，覺得有可能。
雖然趙老的醫術不錯，但是，他，甚至趙老夫人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有心臟病。
而且，按照西醫的說法，心臟病很可能會有家族遺傳病史的。
“所以，趙老這些年還是挺遺憾的，幸好茗雪這個孫女一直陪在身邊。”
這趙老夫人五十就走了，當時趙老也就是五十多歲，還是很年輕的。
當時應該也有人勸趙老再婚。
以趙老當時的身份，也是東海中醫藥大學的教授，副校長，還是光明醫院的內科醫生，副院長等等，還是有許多人願意嫁給他的。
但是，趙老卻是沒有想過再去結婚，因為他和夫人的感情確實很好。
姚劍南帶著陸長清進入父親的書房，拿出一本相冊，上麵更多關於趙老夫婦的照片，甚至還有趙老長子，女兒趙桂蘭的照片。
“我和趙老的長子趙兆霖的關係，小時候是特彆好，他年長我一些，隻是他不喜歡中醫，無論趙老怎麼教他都不喜歡，他喜歡的是美學，可能和他性格有關，而且脾氣特彆好。隻是後來結婚，生了茗雪後，趙兆霖就被他夫人叫去M國了，這些年已經很少聯係了。”
陸長清經常去趙家，也是很少有聽趙老，甚至趙茗雪提起趙兆霖夫婦。想來，這兩人常年在外，已經習慣M國那邊的生活。
“那趙茗雪現在這性格，不會是遺傳她母親的性格？”
“確實是，甚至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