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本就沒休息,又驚又怕的熬到現在,他們實在是承受不住了。
一連幾日都沒什麼動靜,幾個人也就放下了心來。
之後,便一如往常的該吃吃,該喝喝,該出門便出門。
蘇要財和蘇要富去挑水,剛出門,還未都到井邊呢,便看見了安媱和威風也正往井邊走。
不安從心底噴湧而出,兩個人還未來得及逃,威風已經衝了上去。
左撕右撲,蘇要財和蘇要富摔作一團,安媱便在旁邊看著,十分欣賞這一出好戲。
“安媱,你縱狗行凶總得講點道理吧!”
“就是,那怎麼說也是你的兩個叔叔,你就任由他們這麼被你的狗折磨?”
安媱的性子確實不好相與,但他們隻是說句公道話,她要是還動手,不讓人說話,那可就是她的不是了。
“我們說句公道話,你…”
安媱回頭,說話的那人瞬間閉嘴,囁嚅著,一個字都聽不清了。
“公道?你們和我談公道?嗬,你們配嗎?”
安媱冷笑一聲,繼續說道,“我與蘇子曰結親,如何?你們哪個結親的,不是夫家和婆家互相幫襯著?所以,蘇子曰是吃軟飯的,我脾氣不好,我就問你們一句,哪次是我主動招惹你們了?他們兩個,在我和蘇子曰不在的那幾天了,往我們家丟了七八個有毒的饅頭,若不是威風聰明,它都不知道幾個輪回了!怎麼,我把那幾個饅頭拿來,給你們幾位嘗嘗?”
安媱不屑的瞥了他們一眼,原想著大家相安無事的各過各的就成了,現在他們就要搬走,要說的話,那就隨便說說吧。
“你們眼盲心瞎,就不要招惹我,我脾氣不是不好,是特彆不好,閒事,不要管到我頭上來,閒話,也彆讓我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