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嬸,你不能自己做人不好,便把臟水往安媱的身上潑啊,舉頭三尺有神明,莫要空口白牙的殺人於無形!”
蘇子曰握緊了安媱的手,把安媱往伸手護了護。
他方才想起來了,那傷疤,是他傷的,那天的瓷片!
除了那天,沒有彆的了。
但是以前匕首那麼深的傷口都可以消失的無影無蹤,他…
蘇子曰覺得不能原諒自己,不管可不可以消失,他都不該傷害安媱的!
不過,這件事情,等回去再說,眼下,還是把現在的麻煩解決掉的好!
“蘇子曰,你可是讀書人,你平日裡的仁義禮智信都跑去哪裡了,睜眼說瞎話,你敢說安媱從來都沒有把你趕出去過?讓你大冬天的在外麵讀書嗎?”
趙桂芳上前,與孫月茹並排站著。
“安媱睡覺輕,且屋子裡不可有光,所以,我才自己去的…”蘇子曰淡淡的。
安媱準備了一肚子的反駁的詞,現下全被蘇子曰清淡淡的幾句話全都消散無影了,滿腔的怒火如今被開心替代。
“我的天這種相公哪裡去找啊…”
“你瞧瞧,那小丫頭,臉上的笑都要藏不住了…”
“太幸福了,太難得了…”
本來要來找茬的人,絞儘腦汁刨出來的可議論的話題,就這麼被人改變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