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剩下的,還能吃的果子全部都收了之後,安媱他們也趕緊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安媱用力摟緊了蘇子曰的胳膊,生怕被被人給搶走了似的,蘇子曰唇角勾起,卻也沒有表現的很明顯,而吳起則把他們兩個人的表現全都放在了眼裡。
“瞧瞧這兩個人,生怕彆人不知道似的。”
聽著吳起的話,安媱轉過頭去看他,“阿起,你還不知道嗎?不對,你剛才是沒看到的嗎?”
“沒看到什麼啊?”
“就剛才那三個,不對!不是三個!是就那一個瞎子似的!就看不出來,說都說不清!”
“你瞧你,說不清的話,那你還不是讓她們明白清楚了。”
安媱點點頭,“自然是得讓他們明白清楚的!”
聽著安媱與吳起的對話,蘇子曰仍舊沒有多說什麼,唇角的笑意,也生怕安媱發現了,漸漸收起,不過,他心裡開心的很,雖然藏著掖著,可是眼睛裡還是表露的清清楚楚的!
“你就偷著樂吧,每次都乾這樣的事兒!”
安媱扯了扯蘇子曰的袖子,表示自己十分不滿!
蘇子曰也不說話,依舊任由安媱把自己挽的緊緊的,一起回到他們搭帳篷的地方。
果子洗乾淨了,安媱拿來吃,每一個都是酸甜可口的,安媱很喜歡,他們三人開心的很。
不過,這個世道呢,有人開心,那便有點人不開心,那個滿臉帶傷的人回去自然是要招搖過市的。
為的就是讓跟著來的人都仔細的瞧瞧她的傷,逢人便說是剛才遇見了一個潑婦,被那不講道理的醜陋潑婦給打的!
再宮裡麵可以安然無憂的生存下去,就得讓自己的嘴巴嚴一些,所以,就算剛才那兩個小姑娘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也不敢把事情的真實結果仔仔細細的說上一遍!
相反,她們還附和著說,那村婦如何囂張,如何醜陋,如何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