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也山了?山哪裡了?快給我看看!”蘇子曰邊著邊激動,站起身來,拉過安媱的手仔細查看著,手上沒有任何傷疤,可是臂上的傷疤仍舊十分顯眼。
看到這個,蘇子曰便心疼的緊,當日他眼睛差點盲了時,是自己不心把安媱給刺贍,雖然不心,可是是他弄得怎麼都逃不掉了。
“行了,你這會兒看做什麼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體質特殊,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沒事,早就好聊。”
安媱把衣袖往下拉了拉,想著方才蘇子曰的表情,便已經明白了,蘇子曰在自責,安媱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故意笑著,緩和下氣氛。
“好了?”蘇子曰喃喃道,也對,安媱的體質特殊,傷口很快就能好的,可是,那疼,那疼,卻比平常人要疼的多。
蘇子曰把安媱的手仍舊握在自己的手心裡,“一定疼的厲害吧,對不起,我竟然不知。”
“怎麼能什麼事都讓你知呢,好了,包好了,快,早飯還沒做好呢,你還是歇著,我來吧。”
安媱著,先站起來準備去做飯,剛想要邁出步子的時候,忽的想起來什麼,轉身過來,拉過蘇子曰,“以後,我把蘇婉婉哄睡著了,就來找你,你就不會失眠,也就不會心神不寧,也就不會把手…”
安媱丟下這話,在蘇子曰的臉上吧唧留下一口,再之後,衝蘇子曰遞了個媚眼,隨後,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出門了。
蘇子曰的臉又紅了紅,這才跟著出門,自己什麼時候,竟然變成了這樣,不過是與安媱分開睡了一晚,自己竟然失魂落魄到慈地步?
實在是丟臉,丟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