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媱知道,這一百二十西陵幣,自己花的不開心了。
不過,買還是的買,蘇子曰吃的蠻開心的,而且,家裡的弟妹和娘沒有吃過呢,怎麼著也得讓他們嘗一嘗再說,以後她再做些更好吃的給他們吃。
一直陪著蘇子曰慢條斯理的吃完,安媱才進行下一個活動,扯著他就往西北角上走。
那邊有家胭脂水粉店,蘇子曰一見安媱興致勃勃的臉,就明白了,任由她拉著往那邊去,本以為和以前一樣站在外麵等就可以了。
到了地方安媱還是扯著他的袖子,不過不是往胭脂店裡麵走,而是往旁邊的裁縫鋪去了。
蘇子曰蹙了蹙眉,安媱的衣服是上個月新做的,但是畢竟是她的錢,蘇子曰也不好多說什麼。
那掌櫃一見到安媱,眼睛裡的精明就藏不住了,這個人他是記得的。
衣服做的勤,但也不會是當下最貴最時興的料子,大概是也不算太有錢,圖個一時的新鮮,她倒是帶著很多男人來過店裡做衣服,不過今天這個他倒是從來都沒見來過店裡。
當那人一進門時,掌櫃的便怔了怔,眼前人,清雋,俊俏,溫文爾雅,自有風骨。
與先前見過的那些人相比,其他人皆可成糞土。
不過,雖說他們兩個人按相貌的話確實可以算是天作之合,但若是論其人品來,先前這個女子在他這那放浪形骸的樣子,著實不敢恭維。
這麼乾淨的人怎麼就瞧上了個這麼個混沌的?真是世間無奇不有,任是多少遺憾事,讓人糟心到天明。
想到此,那掌櫃的就心疼起了蘇子曰,也在心裡暗暗祈禱,希望這位兄台的眼疾早點好,趕緊離開這火坑。
安媱見那掌櫃的眼神怪怪的,總是似有若無的往蘇子曰的身上瞟,一股子酸意打從腳底板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