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曰沒說話。
所以,他因為自己睡覺輕,怕吵,怕光,便出去看書,從知道習慣的那一刻起,無論嚴寒酷暑,就這麼一直堅持著?
安媱腦子關於蘇子曰的片段不多,記得的也是怎麼欺辱他,沒有半點他對自己好的記憶。
安媱,你簡直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
“啊!我的媽呀!”
安媱撲上去,一把抱住蘇子曰。
“你究竟是個什麼神仙啊!我擦!你非要把我這顆心揉碎了不成!變態啊!”
安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才不管蘇子曰被她突如其來的這一套搞得像塊木頭就那麼直愣愣的站著,她如今是得了個寶貝,最珍貴的寶貝啊!
哭夠了,鬨夠了,安媱又喜笑顏開起來,“人的習慣都是可以改的,我沒關係,我都可以,你就算是在屋子裡練劍耍刀也不會打擾我,就在這兒看,哪裡都不許去,我先去給你暖被窩。”
安媱說著,把蘇子曰拉到桌子前,把蠟燭往他跟前湊了湊,之後,鋪床,把蘇子曰先前的那一套扔的遠遠的,換上厚實一些的,脫了外衣躺進去,之後,衝蘇子曰嘿嘿一笑。
時間寶貴,蘇子曰也不再矯情,現在的他最想的是通過考試,能去書院上學。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安媱迷迷糊糊的腦袋磕在了床上,睜眼間,見蘇子曰又在收拾他的“床”,安媱一下子便清醒了,“你乾嗎?”聲音急促跟著提高了些。
蘇子曰頓了頓手裡的動作,“鋪床…”
“小爺我把被窩都給你暖好了你給誰鋪床?”
“我…”
“親都親了,還要分床睡,你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