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皮糙肉厚的沒關係。”李迎香知道安媱是在關心自己,心頭暖意倍增,說出的話竟是帶了幾分俏皮。
這話在安媱聽著可沒有半點俏皮,隻覺無奈。
被生活逼迫的無奈,但凡是有點辦法,怎麼會做這種幫人漿洗的活兒,辛苦卻又掙不了幾個錢。
安媱沒再多說什麼,隻是手裡的動作快了些,她要多幫忙,幫李迎香洗的多一些,她便少受累一些,之後她就得想點可以賺錢的方法了,不然,總這麼過下去,幾輩子也不會有錢。
衣服洗好了的,全部都晾起來,水缸裡麵的水也用的差不多了,要不是河裡的冰現在才剛開始化,他們也不需要在家裡,畢竟擔個水還是有點麻煩的。
眼見水缸裡的水不多了,安媱拿起旁邊的扁擔就出了門,她出門快,回來的也快,不過,還沒等進門,她的眉頭便蹙了起來,臉色瞬間陰沉。
剛出去還好好的門,現如今像是一堆破爛木頭倒在了院子裡,而站在它前麵的是蘇家人,究竟是誰乾的,不用多說。
上次的事情還沒處理乾淨,這才幾天啊,真是皮癢了又來找抽來了。
上次周月霞她們幾個回到家還是驚魂未定,本以為是安媱受了什麼刺激了,或者想變變新的玩法,想著過幾日再來看看。
但是,後來聽說她教訓了孫樹旺幾個人,還把王小春給揍了,又給李迎香主持了公道,今兒早上還去擔水。
這一樁樁一件件,足以證明,安媱絕對和以前不一樣了,她可不是想變變新的玩法,這是實打實的變好了啊。
不對,是於蘇子曰他們一家邊好了,那還得了,他們家要是有了這麼個東西,以後還怎麼好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