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得到滿足的開心,還有他是真實的慢慢接納自己的開心。
安媱出門洗漱的時候,聽著後院吵吵嚷嚷,就去看了眼,正瞧見李迎香追著那隻家裡唯一的大花雞跑著呢。
這是?
早起之後新興的運動嗎?
“娘,您這是…”
聽到了安媱的聲音,李迎香停下身子,喘著粗氣,拍打著自己的腰,“哎呦,累死我了,真是累死我了,媱媱你起來做什麼?怎麼不歇著?娘抓了這幾雞,今兒給你燉湯喝,讓你好好的補補身子。”
補身子?
歇著?
好好的補身子做什麼?歇著又要做什麼?
怎麼一大早竟是些令人疑惑的話呢?
安媱看著自己婆婆又遞給了她個“我什麼都知道”的眼神,可她卻實在不明白她婆婆又知道了什麼。
“娘,咱們家就這一個雞呢,如今下蛋也勤了,娘可不能這麼待它。”
安媱進去把李迎香拉出來,順便擋住了她總往老花雞身上打量的視線。
“媱媱啊,你昨晚辛苦了,娘還是覺著給你補補為好,那個…”
兩個人拉著手正往外著呢,安媱覺鼻腔一熱,鼻血又留了下來,她蹙眉,仰頭,“靠,又流了!這鼻血怎麼流不夠啊!”
這話入耳,好像明白了什麼的李迎香的腦袋瓜子瞬間嗡嗡的了。
流血,流鼻血!
天爺啊!
她在想什麼啊這是!丟人,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