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媱聽不見了任何聲音,再閉眼之前,她給威風留了最後一句話,“逃出去。”
威風似乎明白了什麼,它也不再客氣,直接往外衝,隻要上來攔它的,它必下口,絕不留情!
柳家的強於她而言虛同擺設,一躍而上,消失無蹤。
安媱是被潑醒的,現在的她一點力氣都沒有,神思漸漸清明了些,她才看得清這是府衙。
“明鏡高懸”四個大字就那麼明晃晃的掛在眼前。
但安媱看坐在那個位子上的人,叼著個牙簽,滿臉肥肉,卻不像是個青天大老爺,倒像是個魚肉鄉民的黑心鬼!
安媱心裡掛念蘇子曰,側頭才發現,那人正被柳家的家丁壓著,嘴巴裡麵塞著布團,頭發散亂也是十分的狼狽。
安媱雖隻此刻自己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但還是喝了一句,“放開他!”
柳家的家丁嚇了一哆嗦,可那黑心鬼卻拍了下驚堂木來壓蓋了過去,“就是你?敢搶人家柳小姐的相公?”
這話一出,安媱便確定了,她還期盼著自己承認人不可貌相,今天是自己看走眼了呢。
如今,“呸!”
“你是豬腦子嗎?你上來就說柳小姐的相公,你看過戶籍嗎?你知道我是誰,你知道他是誰嗎?”
安媱厲聲發問,那黑心鬼孫鐵給旁邊坐著的柳王霸遞了個眼色。
“你不就是那個安媱,他是蘇子曰,是我們靈兒的相公,你這個女人一點都不檢點,半夜去人家家裡偷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