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儒家學宮內突然升起一股暴虐的氣息,猛地朝江塵壓了過來。
而江塵卻隻是揮了揮手,這股氣息便瞬間被他掐滅,一道蒼老的身影出現在江塵麵前,冷眼看著他,
“你剛才說什麼?你滅了張家?”
“夫子張正?老東西,你他媽舍得滾出來了?”
“我在問你,張家如何了?”
這時候地上趴著的張延秋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父親嗚嗚嗚的呻吟,卻被楊瀟一腳踩在頭上冷喝道:
“給我閉嘴,再敢亂叫弄死你!”
張正見此大怒,正要對著楊瀟出手,江塵卻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冷笑道:
“夫子,這麼激動做什麼,反正你張家現在就隻剩下你們父子了,敘舊的功夫多得是,不差這一會兒。”
被江塵按住肩膀的張正想要掙紮,但無論他如何用力,哪怕一身聖王境修為全部爆發也是動彈不得分毫。
這時候張正才真正感受到眼前這個青年人的可怕之處,平複下心情看著江塵臉色也恢複了正常,
“這位想必就是遮天衛大都督江塵江少保吧,老夫張正在此有禮了。”
此話一出,就代表張正有些服軟了,但卻也明白的告訴江塵,你是陛下親封的太子少保,但彆忘了老夫也是陛下親封的太子太保,論官職老夫不比你低。
“呦,怎麼武的不行開始給我來文的了?不愧是夫子,真是能伸能縮,能粗能細啊!”
說著江塵還拍了拍張正的臉頰,這一舉動直接讓周圍圍觀的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
居然敢當著夫子的麵去打夫子的臉,這年輕人到底是什麼身份,遮天衛又是做什麼的?
有不少人他們一心隻讀聖賢書,根本就不會去關心外界發生了什麼,所以對於江塵的身份自然毫不知情,不過也有一些帝都內的幾個家族子弟倒是知道一些,紛紛給他們解釋了一番。
在一眾學子的最後方,一名長相俊朗身穿儒袍身形高大的年輕人緩緩走到江峰身邊,在他耳邊輕聲道:
“子川,這位就是老五經常提起的你那個同父異母的二弟江塵江子山?”
江峰此時還處在對於江塵的震驚之中,半晌才回過神來,急忙說道:
“回太子殿下,他就是我二弟江塵,隻是沒想到他今日會弄出這麼大動靜,若是一會兒學宮內的強者出麵,還望太子殿下能夠幫忙一二。”
扶蘇看著遠處那毫不起眼的青年微微一笑,說道:
“放心,在這帝都內,儒家學宮還翻不起浪來,本殿下想保的人還沒有保不住的。”
而扶蘇身後的幾名皇子也是目光灼灼的看著江塵,其中有一名女子輕邁蓮步走到扶蘇身邊,扶蘇似有感應,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笑了笑,將身子稍微向後退了退。
女子見此朝扶蘇微微一笑,小聲說道:
“謝謝大哥!”
扶蘇隻是笑笑並未說話,女子朝著江峰靠了靠,說道:
“子川,你這個弟弟真的隻是一個凡人嗎?為何我感覺聖王境的夫子在他麵前都要矮了一頭?”
江峰聞言轉頭看向美貌女子,眼中流露出一絲疼愛之色,點點頭說道:
“我以前並未和你們說起過二弟的過往,其實他的命很苦,不過二弟也著實爭氣,雖然身上毫無半點修為但其實力恐怕就是聖王境巔峰也絲毫不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