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找我有事?”
“厲叔,你對遮天衛是何看法?”
“回小姐,這一次陛下倒是挑了一個好人選,這個江塵老夫看不透。”
“據我所知,這個江塵如今的實力應該在準帝三重到四重之間,你看不透他也實屬正常。”
厲潤天臉色一變,說道:
“他真的有這麼強嗎?豈不是說這個江塵已經超過了他爹江若虛?”
紅袖公主畫完最後一筆,玉手一拍,桌子上的畫頓時輕輕的飄向牆壁,隨後玉指一彈,一道指風將整幅畫釘在了牆上。
“超過江若虛,我看未必,這個世上又有誰敢說自己可以看透江若虛?”
“你大可以去問問嬴政他看不看得透這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
厲潤天聞言沉默了一下,才說道:
“小姐,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做?”
“你覺得嬴政派江塵來徐州真的隻是為了區區一州的稅收?”
“帝都那邊傳來的消息不是說是為了沈蒼穹那小子的女兒才來徐州的嗎?”
“厲叔,沈蒼穹、江若虛還有嬴政,包括我和十三都算是你的半個徒弟,當年我們五人在您身邊的時間最長,您也應該有所了解嬴政的為人。”
“救治一個小小的半妖,真的需要一個遮天衛的大都督親自跑一趟徐州嗎?”
“不說大秦內庫的寶物,就算是當年沐陽留給嬴政的無數寶物其中就有可以恢複那小丫頭魂魄不全的靈物吧。”
厲潤天聽到沐陽的名字臉色一變,隨後說道:
“是啊,沐陽公主倒是可惜了。”
“而且以嬴政和沈蒼穹的關係,區區一件靈物難道嬴政他舍不得嗎?”
“莫非陛下當真是衝著您和駙馬來的?”
“自然是如此,否則咱們這位陛下何必千裡迢迢將他手中的這把刀送到徐州來。”
大門被推開,一名豐神俊朗的青年邁步走了進來。
厲潤天見到來人,急忙拱手道:
“老夫拜見駙馬!”
謝十三擺擺手,
“厲叔不必多禮,公主說的不錯,區區一個州的稅收對於整個大秦算不上什麼,陛下也未必將這區區幾百萬靈石放在眼裡。”
紅袖公主見到駙馬謝十三,眼中迸發出濃濃的愛意,緊走兩步撲進了對方的懷裡,嬌聲道:
“十三,你看我畫的如何?”
說著指了指牆壁上的畫,謝十三溫柔的看了懷中人一眼,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說道:
“公主的畫工越來越精湛了,隻是我何德何能讓公主能夠如此,十三愧對公主的深情。”
“不許你這麼說,十三,你在我的眼裡便是天地,除了你我什麼都不在乎,隻要有你在的地方便是我的天堂。”
謝十三笑了笑說道:
“你啊,當年跟著那位沐陽公主都學了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你身為堂堂長公主要懂得矜持。”
紅袖公主一努嘴,不悅道:
“都老夫老妻了,還什麼矜持不矜持的,十三,說說你對那江塵的看法。”
說道江塵,謝十三的臉上罕見的露出了一片凝重之色,
“關於這個江塵的事跡,我多是從帝都那邊傳來的消息才有所了解,剛才我在暗中與他對峙了一番,此子絕對不是表麵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