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衛一時間也沒有借口對其動手,而且之前朝堂被江塵血洗了一遍,真正身居高位的死的並不多,
尤其還是一部尚書,沒有嬴政的旨意就算是遮天衛想要查辦一位三品大員也不可能。
“你是尚青山的兒子?可我記得尚家隻有一女而且已經嫁人了,莫非你是尚青山的私生子,尚夫人知道嗎?”
尚玉堂臉色一變,指著江塵怒道:
“休要提那個老妖婆,要不是他我怎麼會在那等窮鄉僻壤吃了二十多年的苦,你們還愣著做什麼,給我將此人的腿打折,不給我將他活活打死。”
那名輪回境的武者此時臉色變得十分蒼白,顫顫巍巍的說道:
“江……江大人,我家少爺剛才隻是喝多了,說的話都是酒後胡言,還望江大人不要放在心上,我這就帶少爺離開。”
說著朝兩邊使了個眼色,便有下人上前一把架住尚玉堂便要往外走。
“慢著,我讓你們離開了嗎?”
尚玉堂也是叫囂著,
“混賬,大膽,你們敢如此對本少爺,信不信我回去讓我爹將你們扒皮抽筋?”
也不知道是那句話起了作用,他們果然不敢再動。
那名武者哭喪著臉看著江塵,說道:
“不知道江大人有何吩咐?”
“你們自裁吧,這樣還能保住家人的性命,否則遮天衛的手段你們應該清楚,到時候死的可就不是你們自己了。”
為首的輪回境武者咽了一口唾沫,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大人饒命,小人也是奉命行事,一切都是這尚玉堂混賬,淨乾一些醃臢之事,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
身後的其他人也紛紛跪在地上求饒,這一幕直接讓尚玉堂有些目瞪口呆,這些平日裡趾高氣揚的家夥們怎麼卑微的像隻螻蟻?
麵前這個青年到底是誰?
也不怪他不認識江塵,尚玉堂本是當年尚青山一夜風流的產物,但因為家中悍婦彪悍,尚青山不得不將他們母子送到偏僻的鄉下去生活。
直到前段時間刑部尚書家的夫人因為意外去世,尚青山這才敢將自己這個唯一的兒子接回府中。
但是尚玉堂的母親卻因病早些年已經過世了,尚玉堂在鄉下的時候還算老實本分,
但這一下子突然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窮鄉僻壤的窮小子,而是大秦堂堂三品大員家的少爺,
這身份上的落差頓時讓過了二十多年苦日子的尚玉堂感覺自己如同升天了一般,
從上頓不接下頓,衣不蔽體的生活直接一步登天過起了錦衣玉食,出門前後都有一群強大武者保護的奢華人生。
尚玉堂的本性便被激發了出來,開始欺男霸女,行事肆無忌憚,雖然尚青山告誡過他在帝都不能太囂張,帝都內比他牛逼的人物有的是。
真要惹到了惹不起的人就算他是刑部尚書的兒子也沒有好果子吃。
但這一切都被尚玉堂丟在了腦後,既然內城裡大人物多,自己還不認識,那麼去外城總沒事吧,
外城都是一些普通人或者是沒什麼背景實力的武者在討生活,想來也不敢將自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