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師姐,崖餘有禮了。”
“師弟貴人事忙,還能想著來參加劉師弟的洗手大禮,有空多回華山來看看。”
“師姐所言甚是,有機會我定回去看看。”
曲洋小聲和江塵說道:
“小友,為何這麼大的場麵不見衡山派掌門出來?劉賢弟和他的掌門師兄可是親如手足啊。”
“瀟湘夜雨莫大?你不用看了,他是不會出來的,這種場合就算其他四嶽劍派聯手都是必死之局,他一個莫大又能頂什麼用?”
“其他四大?你的意思是……”
江塵點點頭,
“就是你想的那樣,你們日月神教和五嶽劍派爭鬥這麼多年了,不會不知道左冷禪的野心吧?”
曲洋怔怔的站在那裡,一陣失神,良久才喃喃道:
“可是,可是他們同氣連枝啊。”
“同氣連枝哪裡有五嶽合一更加強大,左冷禪想這一刻可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信不信,這一次嵩山派會傾儘全力的。”
曲洋一開始還不相信,可是隨著劉正風一番慷慨激烈的發言之後便相信了,
無他,劉正風剛才一番控訴自己金盆洗手後不再參與江湖上任何紛爭,隻想和家人找一個偏僻的地方隱居,
從此不管是江湖上還是衡山派內任何事情都與其無關,掌門也不用再三番五次的防著他。
“難道連莫大先生都不能救下劉賢弟嗎?”
“莫大救不了,若是強行要救的話最後結果也隻會將整個衡山派都搭進去,五嶽劍派真心實意想要幫忙的恐怕也就那些尼姑了。”
說著江塵將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站著的幾名師太,正是恒山派的定閒定逸等人。
“你信不信,若是沒有意外發生,最終泰山派站隊嵩山派,華山派嶽不群則是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
唯有定逸師太想要真心幫忙但實力不濟反被一掌擊退,至於說這大殿上的其他人?”
江塵搖了搖頭。
曲洋臉色極其難看,看著還在那裡慷慨陳詞的劉正風,眼中閃過一絲悲哀。
隨後朝廷派人下了聖旨,封劉正風為參將,雖然沒什麼實權,但也算是有了官府背景,接著劉正風又當眾表演了一場赤手斷聖兵的戲碼又是震驚了眾人。
而江塵卻是冷笑連連,這雜技演的真是不錯,聖兵?你當聖兵是那麼好斷的,
當然劉正風的實力不是斷不了,要是拚了老命還是可以做到的,但那就不是震懾而是出醜了。
當一切都落下帷幕,劉正風心裡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命人端來一個裝滿水的金盆,剛要將手放進去,
“慢著!”
一聲大喝從門外傳來,緊接著幾道身影飛速而至,為首的是一名體格壯碩的大漢。
劉正風眉頭緊皺,不悅道:
“費師弟,你這是何意?莫非你們嵩山派都是這麼沒有規矩的嗎?”
嘴裡雖然說著話,但手下卻是絲毫不停,依舊再次朝著水裡按去,
嗖的一聲,一隻金標射來,直接將金盆打翻在地,費彬身形一個閃爍,便來到劉正風麵前,一腳狠狠踩在了金盆上,直接將金盆踩成了金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