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看著麵前的石破天,想了想問道:
“狗哥,你母親從小到大一直都在虐待你,不停的打罵你,當彆的孩子在孩童之時還依偎在父母的懷抱之中,
而你卻隻能每天砍柴、生火做飯,還要操持家務,這些你一點都不記恨嗎?”
石破天撓了撓腦袋,
“那不是我應該做的嗎,我娘將我養大,我做這些理所應當啊,雖然每天是苦了點累了點,但好在有阿黃陪著我也就不覺得苦和累了。”
“阿黃是誰?”
陸小鳳好奇的問道。
“阿黃啊,阿黃就是阿黃啊,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每天累了困了都會和他說說話,他也一直就這樣陪伴在我身邊,
可是有一天我娘不見了,阿黃也不見了,我便出來尋找他們,找著找著就迷路了。”
對於石破天的解釋陸小鳳是一句沒聽懂,看向江塵,
“阿黃是一條大黃狗。”
“呃,石幫主的朋友倒是很有特色。”
“江公子,你真的知道我娘和阿黃在哪裡嗎?”
“這個等會兒再說,貝大夫,人家黑白雙俠都找上門來了,你還這麼遮遮掩掩有些說不過去了,還是從實招來吧。”
江塵看著貝海石笑道。
貝海石無奈的說道:
“一切都逃不過天機公子的法眼,不錯,這位長樂幫幫主並非是石中玉,而是一個和他十分相像的人,他說自己叫做狗雜種。”
“狗雜種?怎麼有人叫這個名字,你父母還真是奇葩,是怕你不好養活嗎?”
陸小鳳再次笑道。
“我就是叫這個名字啊,從小到大我娘就是一直叫我狗雜種的,這個名字陪伴我整個童年呢。”
石清閔柔呆立當場,既然眼前這個少年不是自己的兒子,那自己的兒子又在何處,隨即石清瞪眼看向貝海石,
“貝海石,你將我兒藏到哪裡去了,若是不將他交出來,我玄素莊與長樂幫沒完。”
貝海石不屑道:
“哼,你那個兒子難道是什麼好東西嗎,年紀輕輕好色貪杯,夜宿青樓,逼奸侍女,膽小如鼠,內心奸詐無比,我都懷疑那石中玉到底是不是你們的兒子。”
“你,我兒不會是你說的這般模樣,你休要血口噴人。”
閔柔哪裡能受得了這個,自從他們的小兒子被殺後,夫妻倆幾乎將全部的愛和心思都放在了石中玉的身上,自然也造就了石中玉那種下賤的人格。
自然江塵相信,即便石清夫婦不是那麼溺愛石中玉,石中玉的本性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一向認為一個人的性格雖然外在因素占一部分原因,
但其本質是天生注定了的,壞種就是壞種永遠不可能學好,所謂的浪子回頭隻不過是一些人的意淫罷了。
“我血口噴人?若是你們夫妻不信的話可以親自去雪山派問問,你那寶貝兒子到底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
“貝海石說的不錯,石莊主,你們夫妻素有俠名,但奈何真的不會管教兒子,說句實話,你兒子能活到現在還要多虧了長樂幫。”
江塵淡淡的說道。
閔柔不敢置信的問道:
“玉兒到底做了什麼?他不是一直都在雪山派學武嗎,怎麼好端端的就被逐出師門了,封師兄也不給一個說法,誰能告訴我?”
“說法?你們夫妻想要什麼說法,難道你要讓封萬裡對你們說你那寶貝兒子企圖強奸白自在的孫女嗎?”
西門吹雪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