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又過去了半個月,
楊嬌已經回到自己的住處安心養傷,期間一百七十六號院的其他弟子也都前來慰問過,見楊嬌並無大礙也就放心了。
而當日與楊嬌一起前往參加試煉的一些弟子也都過來看望過楊嬌,雖然待得時間不長,但也說了很多關懷的話。
隻是江塵發現這些師兄師姐在看楊嬌的眼神之中充斥著彆樣的情緒,有感激、有憐惜、有悲哀,
但在這些複雜的情緒背後都隱藏著一絲厭惡之色,雖然這種厭惡之色極淡,但哪怕他們隱藏的再好終究是逃不過江塵的眼睛。
“這位師兄留步!”
當另一位師兄看望過楊嬌打算離開的時候,在院門口被江塵叫住了。
“這位師弟可是有事?”
“師弟江塵見過這位師兄,不知師兄尊姓大名?”
“原來是江師弟,之前的宗門大會上我見過你,愚兄叫做唐興,不知師弟叫住我有何指教?”
“唐師兄,師弟我的確有事情請教,還請師兄借一步說話如何?”
“也好,師弟帶路!”
二人來到江塵的住處,麵對麵坐下,江塵給對方倒了茶,才說道:
“敢問師兄也是這一次參加極北試煉的其中一人?”
唐興點點頭,眼神之中似乎還留有餘悸,
“這一次真是大意了,以前極北之地試煉並未有什麼危險,想不到這一次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說到這裡又看了看江塵,說道:
“江師弟,宗門已經下令禁止我們將極北之地所見之事透露出去,你若是想要知道恐怕要失望了。”
江塵搖搖頭,
“我對極北之地發生了何事不感興趣。”
“哦?那師弟找我是為了……?”
“我想知道的是為何李師兄和趙師兄他們明明傷的更重,為何你們包括那二位師兄卻是來看楊師姐更多一些?”
唐興聞言一怔,隨即仔細盯著江塵看了幾眼,然後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耐人尋味之色,
“江師弟莫非對楊師妹有好感?為兄勸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以免將來徒增傷悲。”
“嗯?師兄此言何意,另外師弟我對楊師姐並無男女之情,隻是因為我從各位師兄師姐的神色之中察覺到你們似乎對楊師姐略有不滿?”
唐興臉色一變,隨即想到了什麼,搖頭苦笑道:
“師弟居然有如此慧眼,不過事關他人隱私,請恕為兄不便多言。”
說完就要起身告辭離去,江塵端起茶杯淡淡的說道:
“師兄所說的隱私可是關於楊師姐的真實身份?”
“嗯?你居然知道?”
唐興原本打算離開的身子有再次坐下,看著江塵問道:
“既然你知道楊嬌的真正身份,為何還要……”
他接下來話並未說完,意思江塵明白,就是你既然知道他不是女人為何還要這麼關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