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在聯係了佛門之後,很快在天沒亮的時候懼留孫佛和毗盧遮那佛二人趕來,
眾人相見互相行過禮後,土行孫大聲求救,
“師父,師父,就我則個!”
懼留孫麵色陰沉的看向被五花大綁困在營帳中的土行孫,怒罵道:
“你這孽徒,眼裡可還有我這個師父,當年為師命你下山幫助你薑師叔,
你卻因為美色助紂為虐,差一點身死道消,還險些連累為師多年聲譽毀於一旦。”
“如今你又甘心為天庭走狗,與大秦王師為敵,我沒有你這個徒弟!”
聽著懼留孫在那痛罵,營帳內的眾人都是默不作聲,楊戩更是蹲在那裡逗弄哮天犬,江塵同樣蹲在旁邊雙手猛搓細狗的毛。
江塵和楊戩暗自傳音,
“你這師叔今天是吃錯藥了?我們還沒打算殺那矮子呢,乾嘛弄得如此苦大仇深的樣子?”
楊戩撇了撇嘴,餘光掃了一眼還在那怒噴的懼留孫,回道:
“當年伐商之時因為這土矮子行事荒唐,做事不考慮後果,三番兩次違反軍令,薑師叔曾多次要將其斬殺以正軍紀,是師叔費儘口舌將矮子救下。”
“可惜這死矮子不知進退,依舊我行我素,隻要和那鄧嬋玉沾邊的事情立刻就沒了腦子,也許他本就沒那玩意兒。”
“最後師叔心灰意冷之下徹底不管他死活了,甚至最後土行孫死在了張奎之手師叔都沒有出麵。”
江塵聽了楊戩的話後仔細回憶一下,好像的確是有這麼回事,以前他看封神演義的時候隻是覺得鄧嬋玉被嫁給這矮子有些可惜,
至於其他的他倒是沒有什麼興趣,但如今看來懼留孫倒是對這個大徒弟很是上心,不然也不會三番兩次從江天那裡將其救下,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要讓土行孫替他完成殺劫,真正原因如何江塵就不清楚了。
懼留孫足足罵了半個多時辰,一旁的毗盧遮那佛尷尬的腳趾都能摳出個四合院了,
不得不對白起等人露出了個不好意思的神情,白起等人也是明白,雖然他們不清楚這其中的種種過往,
但也看得出來懼留孫是不想讓土行孫死的。
“師叔,你要是真這麼恨鐵不成鋼,乾脆將這矮子帶回佛門去好好管教便是了。”
楊戩有些聽得不耐煩了,開口說道。
懼留孫聞言居然沉默了一下,然後看向毗盧遮那佛,後者高宣了一聲佛號,
“師兄,你這弟子六根不淨,怕是入不得我佛門,如若師兄當真要將此子帶回,須將他那三千煩惱根剪掉才行。”
眾人聞言麵麵相覷,什麼意思?
懼留孫也是愣住了,而土行孫更是雙腿並攏,不住的跳腳,大喊,
“師父,休聽毗蘆仙那廝胡言,您可就我這麼一個徒弟,你要將我閹了如何替您傳宗接代?”
“放肆!”
懼留孫大喝一聲,一揮衣袖,將土行孫打了一個跟頭,
神他媽傳宗接代,傳宗接代這事兒是我堂堂佛陀可以想的,果然是孽徒。
江塵開口道:
“前輩,其實殺不殺土行孫對於我們此次北伐不算什麼,若是前輩真的不忍,不妨請示一下佛祖,看看這矮子是不是真的有慧根。”
江塵自然聽得出毗盧遮那佛是在調侃懼留孫師徒,畢竟佛門不是誰都和文殊一樣有些小變態的。
“師父,弟子有慧根,弟子有慧根的,請師父救弟子一命!”
土行孫跪下不住的磕頭,這個時候他連鑽地都無法做到,全身法力被封,地麵又被楊戩施了法,隻能求助師父了。
“唉,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