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裡好像再也沒有其他人了,盤古跟著青年走進正廳,裡麵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正在揮毫潑墨,
青年走上前,拱手道:
“老師,人我帶來了!”
老者沒有說話,仍舊在奮筆疾書,青年示意盤古先等等,然後二人便站在一旁耐心等待著,
盤古仔細打量老者,發現自己根本察覺不到此人有任何修為,仿佛就如凡間的一名普通老人一般,
但他心裡知道,能讓眼前這位神秘詭異且強大如斯的青年如此恭敬,且口稱老師的人又豈是個凡人?
道尊境?道神境?亦或者……
盤古不敢再往後想了,道尊境就已經是道界的天了,道神境強者那更是傳說中的存在,迄今為止也隻有太古遺族的那位和神秘的天尊會創始人兩人而已。
至於蕭天成,盤古也是剛剛才知道對方就是天尊會會主,但具體修為他卻不知道,
四大家族的家主對外表現出的都隻是道尊境巔峰而已。
足足半個時辰,老者才放下手中毛筆,盤古瞪大眼睛看著那支毛筆,從上麵散發出來的威壓來看,
比之自己的盤古斧至少要高了不知道多少個檔次,若是硬要比的話,估計也就是和拿自己的盤古斧去對比凡間鐵匠鋪鍛造的普通兵器一般。
甚至盤古感覺那支毛筆的一根毛都能碾碎他百十萬次。
老者將桌子上的紙張舉了起來,盤古和詭異青年這才看清楚,其畫的是一幅畫,
而畫裡麵的內容正是剛才在外麵的那一幕,一隻白色的仙鶴朝著一個身穿黃衣的青年射出一道水劍,
而小溪裡一條紫金色的鯉魚飛躍而出一尾巴拍在了仙鶴的頭上,氣的仙鶴大叫,
這幅畫畫的活靈活現,猶如真實場景儘現眼前一般,
但盤古總覺得哪裡不對,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
老者看著二人笑道:
“來,看看我這副丹青如何?”
青年拱手道:
“老師的畫道已臻化境,即便是號稱畫尊的吳聖手吳大家也是自愧不如,弟子佩服!”
老者沒有理會青年的馬屁,而是看向盤古,
“年輕人,你認為呢?”
“晚輩也是如此認為,前輩的畫道的確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隻是看一眼晚輩都覺得修為有些略微的增長。”
老者失望的搖搖頭,說道:
“又是一個不誠實的主兒,真搞不懂我那弟子為何要讓我無論如何也要保你一命,唉,一個個的都是不省心啊!”
青年笑道:
“老師多慮了,大師兄此舉必有深意,何況這不也是您吩咐的,隻要大師兄開口您絕對不會拒絕的嗎?”
老者搖搖頭,對盤古言道:
“老夫叫做‘鴻’,你可以叫我鴻道人,也可以叫我鴻前輩,當然你想叫我名字也自無不可,隻是一個代號而已,不必糾結!”
盤古急忙行禮,
“晚輩盤古,拜見鴻前輩!”
青年也自我介紹道:
“我的名字很簡單,我叫太望,你叫我太望道友便可!”
“晚輩惶恐!”
“老師都說了,名字隻是一個代號,怎麼叫順口便怎麼叫便是,何必這麼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