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也算是半個地府之人,下界的幽冥教算得上是地府的一個分支。
“子山,你不去和這些才子佳人們比試一番?”
梁紅玉笑著說道。
“不了,要是殺人我還有些興趣,吟詩作對,我就不在你們這些人麵前現眼了。”
江塵說的是實話,要是沒有梁紅玉和太真道人等人,說不定江塵還可以抄襲幾首詩詞,但現在隻會惹來嘲笑罷了。
誰知道詩仙和詩聖以及大文豪他們有沒有來到這裡將前世的那些詩詞帶過來。
就在這時候,花蕊夫人舉杯向著江塵走來,
“江大人,之前多謝大人為我花香坊洗清了嫌疑,這一杯酒是花蕊敬大人的,大人,請。”
江塵急忙起身,端起酒杯說道:
“夫人言重了,此乃江某分內之事,再說今日來此江某並非是以官身前來,夫人叫我子山就好。”
‘那好,子山,你也不必叫我夫人,夫人隻是外人對我的稱呼,我還是雲英未嫁之身,你就叫我葉姨吧。’
江塵一愣,這是什麼稱呼,直接讓自己矮了一輩?
雖然對方從年齡上做自己祖宗都綽綽有餘,但江塵還是感覺有些怪異。
“夫人,子山可是對我以姐弟相稱的,你這是要占我便宜嗎?”
梁紅玉卻是不乾了,直接開口笑道。
“紅玉,你我也算是舊識,何必如此斤斤計較,我們各論各的就是,鵬舉他還好嗎?”
“停,鵬舉很好,我知道你接下來要說什麼,你要是問關於你妹妹的事情抱歉,我不知道,你自己去軍團裡找她,你們的事情我不摻和。”
梁紅玉急忙阻止葉花蕊的話題,似乎不想在這個問題討論下去。
葉花蕊也隻得無奈一笑,說道:
“那邊算了,希望你們今天能夠儘興。”
這時候青梅走了過來,小聲說道:
“江公子,你之前可是答應過人家,要展現一下你的文采的,不可以說話不算哦。”
江塵無奈說道,
“青姑娘,我就是那麼一說,你覺得我有個屁的文采啊,打架我在行,作詩?不好意思我沒學過。”
真要論吟詩作對,大哥江峰才是此中行家,畢竟從小就在儒家大儒門下學習,區區詩詞還不是手到擒來。
“哈哈,子山你莫要謙虛了,你四歲時候可就做過一首思鄉啊,你忘記了嗎?”
這時候江峰卻是笑著說道。
“哦,子川,子山小時候就會作詩了?可否吟來聽聽。”
葉花蕊笑著問道。
“大哥,那是我隨便瞎說的,而且也不是我所做。”
“二弟,你這就不對了,現在是詩會,本來就是以詩會友嘛,而且我覺得你做的很好啊。”
“江兄,令弟既然所作的詩句讓你都感覺不錯,想來應該是佳句,不如說出來讓大家鑒賞一下。”
“說的不錯,江兄,你便說說吧,我好回去和我三哥顯擺顯擺。”
白萬裡和葬紅衣兩人也是起哄道。
看起來三人之間關係還算不錯。
“當年二弟所作詩句名為思鄉,且聽我吟來。”
“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所有人都是仔細回味這首詩中的含義,忍不住叫好。
噗嗤一個輕笑聲傳來。
眾人看去,見正是太真道人,隻見她眼神灼灼的看向江塵,表情似笑非笑,江塵不敢與其對視,臉上一片尷尬之色。
他可沒有忘記眼前這位太真道人可是真正見過詩仙的,這好像就是考場作弊被人給抓了個現行。
“子山,怎麼,這就尷尬了?”
梁紅玉感受到江塵的窘迫不由得調侃道。
江塵無奈回道:
“沒辦法,被你們抓住我最多還能狡辯幾句,但是這位可是在興慶宮和青蓮居士見過麵的,唉!”
“你這算什麼,才不過一首而已,你可知道有一個老不羞的混蛋將李白杜甫陸遊蘇軾的詩詞全都剽竊了一遍,甚至連辛棄疾的都沒放過,
最後更是震驚了當時的儒家學宮夫子,更是讓一代奇才徐放鶴甘心拜其為師,你說這個老混蛋是不是更無恥一些。”
江塵一愣,心道莫非還有彆的穿越者?
想到這裡頓時不由得暗自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他麼的眼前這兩個女人不都是穿越來的嗎,更還有一大堆穿越來的,真是離了大譜。
“那個老混蛋是誰?”
“你也應該聽說過,三分天下諸葛亮,一統江山劉伯溫!那老混蛋正是劉基那廝。”